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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被那样注视过，所以她知道。
可是肖苍山的眼神，面对韩瑶瑶时，太平静了。
像一泓无波的湖面。
除了爱，余下的任何感情都可以伪装。
尤其是对肖苍山这样的男人，伪装深情实在是太简单了。
“苍山。”
不死心。
姚美凤不能死心。
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再次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凑近过来，她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肖苍山脸上，“韩家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不能的，我也能给。你需要的是个帮你成大事的女人，我敢说韩瑶瑶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
“哦。”
肖苍山语气太淡了。
淡的姚美凤蹙了眉。
她自认，给的诱饵是足够的。
除非，肖苍山真正的野心比她预估的还要大。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多年前，她曾经为了爱情奋不顾身一次。
她知道，再来一次有可能就是粉身碎骨了。
“姚姐，你有没有想过。”修长的手指捏上姚美凤的下颌，粗粝温热的指腹在她下颌上的软肉上磨蹭着，他的表情，神秘莫测。
“有没有想过，我从来都不需要女人？你真的以为，我需要女人才能成事吗？”
*
韩瑶瑶回来的时候，包间里是只剩下肖苍山一个。
她知道他们有话说，所以是故意避出去了。
“苍山？”
“回来了。”肖苍山抬眸看过来，微笑。
站起身，他迎上韩瑶瑶，搂住她的肩，“走吧。”
“姚美凤呢？”
“先走了。”
“先走了？”韩瑶瑶惊讶，按上肖苍山的胸膛，“你们说了什么？没谈好吗？是因为我跟着来了吗？”
“不是，谈好了，合作的事已经定了。”
“那她？”
“你不是不喜欢看到她吗？我就叫她赶紧走。”
知道是玩笑，韩瑶瑶还是觉得甜蜜非常。
仰起脸，她笑容灿烂，“那我们也回去吧。”
“嗯。”
……
不二城。
韩家。
这次女儿从平城回来，看着比每一次都高兴些。
魏素萍和她一起叠衣服，始终看见她嘴角挂着笑。
“瑶瑶。”
“嗯？”韩瑶瑶抬起头，“怎么了？妈。”
魏素萍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看你挺高兴的。是不是和苍山挺好的？”
“我们，挺好的。”
听女儿这样说，魏素萍就彻底放心了，“瑶瑶，其实你也不要想太多。毕竟你是你爸爸的女儿，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爸爸也不会太……可能这次就是想要历练一下苍山也说不定啊。”
她妈妈总是把事情想的简单。
韩瑶瑶心内叹息，也不好打破她的幻想。
“嗯，我知道了。”
“好了，瑶瑶，这边都我来。我想甜品炖好了，你去叫你爸爸和你大哥出来吃吧。”
“好，我这就去。”
韩瑶瑶起身出了卧室，往书房走。
走到门口就发现书房门没关，刚要敲门，她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抬起的手又落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脸上表情凝结陈冰，手指也在身侧死死攥紧。
*
后来，傅景言再也没有在面馆见过她。
她故意躲着他。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换了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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