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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是好的，薅银光城补外城的亏损，这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钱最终会砸到城外农场身上，用银光城的钱为城外居民的粮食安全添砖加瓦，这笔钱更有意义。
只要战争继续下去，金乐可以不断薅羊毛，不久他的农场计划就能直接实现，根本都不需要拖欠施工队工程款。
可如果有的选，金乐还是希望战争早点结束，他毕竟不是商人，发战争财不会压倒他的底线。
进入第二个月，红雾边缘区域的诡异已经很少，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意味着诡异主动收缩回了前沿基地，能做出这种行为，意味着诡异中有指挥者。有组织的诡异，依托前沿基地的强大防御能力，让进攻方强攻基地的目标变得难以实现。
银光城也从打击中缓过一口气，开始抽调力量增援，每天都有军车驶入边缘哨所，这里变得极为热闹。
月中的时候，黄元悄悄找到了金乐，告诉了金乐一些消息。
“我发现了边缘哨所的秘密。”
“什么秘密？”
“这里是红雾采集据点。”
“什么意思？”
“他们有专门的收集仪器，将红雾吸附，浓缩，然后运输回银光城净化。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净化的，你说我们能不能掌握这些技术？”
金乐恍然大悟，原来银光城净化红雾得到纯净灵力的原材料，是这些边缘哨所采集的，或许还要前沿基地。金乐知道银光城的城墙就是净化装置，但他不会告诉黄元，这种技术也不可能被私人掌握，因为根本承担不起。耗电量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为了支撑城墙中的高能加速器工作，银光城专门有十二座发电厂供电，普通人能用这个？
黄元却异常执着：“我听说塔楼上面，有大功率抽风机，把红雾不断抽吸进来净化。每年一个边缘哨所提供的原料，就能净化出1万张A级灵力卡，这卖到黑市，可是1亿金。要是能掌握这技术，我们可就发大财了，红雾到处都是，等于无本买卖啊。”
1万张A级灵力卡，这个数字让金乐震惊。这还是一个边缘哨所的产量，十二个边缘哨所就有十二万张，前沿基地如果也有类似的设备，产量只会更大，因为那里的红雾浓度更高。如此庞大的产量，意味着灵力卡并不稀缺，为什么黑市上的价格那么贵。
是因为管控！
管控的严格，变成了黑市的成本，好比禁毒越严格的国家，毒的价格越贵是一个道理，禁毒全世界最严格的华夏，穷人根本消费不起，所以就保护了最广大的老百姓。
一想到卡牌的数量如此庞大，管控制下，官方的成本肯定没有黑市那么离谱，所以供应军队的成本并不算高，金乐薅羊毛的负罪感又下降了一些。
“还有什么消息？”
“这里有黑市！”
“卧槽！”
金乐忍不住爆了粗口，黑市都特么发展到军队中来了。
“不是城里那种黑市，是当兵的私下里搞的。”
“都卖什么？”
“什么都卖。军队里有的，只要有钱都能买到。”
“卡牌呢？”
“主营产品，多的不得了！”
“他们不怕被抓吗？”
“这里正在打仗，有耗损很正常。你想要什么卡牌？”
“战斗卡，召唤卡，灵力卡，嗯，空的灵力卡。”
“咦？嘿嘿。”
黄元稍微惊疑，瞬间就明白了金乐在干什么。仿佛在说，刚才你还义正言辞，没想到自己私下里也没少这么干。
“怎么卖？”
“比城里的黑市良心多了。一张d级灵力卡只要10金，这是十倍的价差啊，我打算屯一批，回去就是十倍的利润。你要不要跟我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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