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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好。”虞泊秋便不说话了，他打开电台，音乐舒缓而起。
夜里十点半，路边车已经不多，没费什么工夫就停好了位置，两人下车并肩走入粥馆。
虞泊秋看起来对这里十分熟稔，他接连点了几个他常吃的小菜，然后又为江谙点了一碗贝母雪梨汤。
菜单被递到江谙面前：“还需要什么吗？”
江谙没什么胃口，他将菜单给服务员：“足够了。”
“好的，两位请稍等。”服务员拿来一壶热茶，而后离开。
虞泊秋为两人各倒了杯茶，见江谙直接端起杯子，提醒道：“有些烫。”
江谙吹了吹杯面，试着抿了一口，的确烫，就又放下了。
虞泊秋将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起身去拿了一瓶矿泉水，兑了杯温茶放到江谙面前：“你们围读的时候不准备水么？”
竟然渴成这个样子。
“准备了。”温水入喉，江谙终于舒服了一些，“我比较容易渴。”他上戏都是要提前准备一大壶水的。
虞泊秋点头，暗自记下。
这家店的上菜速度很快，没一会儿菜就上全了。
看着只顾着喝雪梨汤的江谙，虞泊秋推了推肠粉的盘子：“试试看，这家的肠粉很滑嫩。”
江谙便夹了一筷子。
“怎么样？”虞泊秋看着他。
“很好吃。”江谙以前吃过肠粉，觉得有些腻，但这家的皮很薄，酱汁味道也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一口接一口。
见江谙确实喜欢，虞泊秋满意地拿起了勺子，开始吃自己点的粥。
热汤下肚，江谙半小时前喉间的燥意被抚平，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呈现出的气场明显柔和了许多。
虞泊秋便开口问了他关于电影的事：“听说，卞旭很满意你的表现，还为你更改了剧本。”
江谙微讶抬眼：“没有。”
他用纸巾擦了擦唇：“是我对剧本提出了一些建议，他觉得可行，所以改了剧本。”
虞泊秋恍若不知的样子：“那你们今天围读的新剧本怎么样？”
猜想虞泊秋是想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投资项目，江谙如实道：“以我演员的角度来说，还不错，小稳且有挑战性，但以你们投资商的角度，”江谙摇头道：“我不太清楚。”
他能走的顶多是“演而优则导”的路线，在更专业的商业领域则是纯然的生手。
虞泊秋在此之前，还没从商业价值方面衡量过这部电影，听江谙这么说，他笑着举起茶杯：“一定会大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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