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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宁佯装生气，推人要走，却很快又被陆乾圈回了怀里。
“阿宁，我错了，我不该夸你吻技变好了，我应该默默……享受。”
“陆乾，你不知羞的！”方临宁白了陆乾一眼。
“在阿宁面前，不必羞。”陆乾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对方道。
这下方临宁又不知该说什么，他只能回抱住对方，很用力，很用力，“陆乾，之前的那些年，很辛苦吧，我那时完全没想过这些事，有福利院叶院长的病，有追债的人，还有方家乱七八糟的人，我没想过谈恋爱这件事，也没对谁生出过喜欢，所以我从始至终喜欢过的人也只有你，虽然比你晚了许多年，”
“阿宁，你……你只喜欢过我？”陆乾不可置信地道。
“对，不然呢，你以为我喜欢其他人？”
“我……以为……以为你喜欢”
“喜欢谁？”方临宁没想到陆乾对自己竟还有这种误会。
“喜欢你的相亲对象，那个陈小姐。”陆乾声音还带着几分醋意，“你们俩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呢。”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了？”
“嗯，看到了，还看到了不止一次，你解释吧，你不喜欢她？”
“当然不喜欢，不仅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我是为了应付方家的人，不得不去，而她也是为了应对她的家人，我们达成了协议和共识，都是在演戏。”方临宁认真解释道，“都是假的，陆乾，都是假的。”
“我信你了，”陆乾笑着道，他在对方开口时便相信了，他知道阿宁绝不会骗自己，也没必要骗自己，“阿宁，这么说，你的初恋是我？”
“不止初恋，还有初吻，初次牵手，初次告白……目前为止所有关于恋爱的第一次都是你。”
“阿宁，我也是。”陆乾整个人像溺在蜜里，他干脆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这样可以挨得更近些。
“陆乾，你”
“阿宁，我怕你站着累到，这样不会累。”陆乾笑道，“阿宁，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
“你是何时……对我动心的？”
“在……在你恢复前，”当着另一个当事人的面去剖析自己的动心过程，总归还是会很令人羞赧，“可能会比我自己确定的时间还要早，自我知道你是陆乾，是曾经的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陆乾后，再听到你对我说喜欢，心态很难没有变化，而之后齐月明跟我……让我很坚定的确认了，确认了我有喜欢的人，喜欢的人是陆乾。”
“阿宁，所以那之后你都是在演戏，在装作不喜欢我？”
“嗯，那会儿你病还没好，治病是首要事。”
“那我医好了后，你也根本没表现出什么不同。”
“我……我不知道你对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还是喜欢的，因为我知道，一旦我的心思暴露，你不论喜不喜欢也一定会顺着我，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阿宁，你……你”陆乾简直要踹之前的自己一脚，还是不够果断，白白浪费了那么些时日，“……现在，我想勉强你。”
“干嘛？”
“再亲会儿。”
方临宁听完，没去回话，而是主动靠近，吻了上去，“不是勉强。”
陆乾简直被对方这副任你索取的模样给完全撩拨住了，两人都变的毫无章法，去竭尽全力的回应彼此。
直到最后二人都气喘吁吁，嘴里弥漫出血腥味儿，舌尖几乎没了知觉，实在无法继续，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两人将额头抵在一起，又纷纷在同一瞬抬眼，四目相对，方临宁看着红了眼的陆乾勾起嘴角，压抑着的低哑的嗓音里染上了低低的笑意。
明明这样的笑容方临宁曾经已见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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