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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颜晓娜还在哭，一下一下地抽泣，但却半点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一边哭，一边乖乖地任凭玩弄。
直到颜昭苏拿着她的马尾去挠她软嫩的脖子，痒得她实在受不了，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才一把拍开他，怒视之。
“你干嘛。”
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度。
颜昭苏嬉笑道：
“不生气了？”
颜晓娜嫩唇刚刚张开，想要说话，颜昭苏却拿起地上一个盒子。
贼兮兮的，向给皇上上供宝贝的讨功太监似的，把盒子递给她。
“你看看这是什么？”
话憋在嘴边，颜晓娜低头看了下盒子，鼻子还时不时抽泣一下，声音带着一点哭泣的鼻音，软软糯糯。
“你又干嘛？”
“拆开看看。”
颜晓娜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看盒子，犹豫了一下，将它拆开。
白色的盒盖提了起来，露出里边透明的玻璃盒。
玻璃盒里，是一对精致的小人。
黏土做的小男孩和金属做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额头抵着额头，笑得十分开心。
开心到颜晓娜心里也被惊喜和开心撞了一下，眼睛瞬间就睁大了。
“你……”
她有些语无伦次。
颜昭苏笑道：
“和原来一模一样吧？这可不是重新买来的，我说过我会修好的。”
“我……”
颜晓娜捧着两个小娃娃，心情百味交集，原本的悲伤还没散去，不知名的开心和喜悦又填满了心房。
她低着头，看着完好无损的这对娃娃。
有种破镜重圆、失而复得的朦胧高兴，像是做梦梦到开心事情的不切实感。
颜晓娜喃喃道：
“我、我以为你只是说说……你之前明明一直都是想着修炼修炼的事……”
她抬头看向颜昭苏，眼睛扑闪扑闪的：
“你、你怎么修好男娃娃的？”
颜昭苏笑道：
“我用神字把捡回来的碎片还原成黏土，重新照着记忆做了一个。”
颜晓娜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还会、会这个？”
话语还带着一吸一顿的抽泣音。
“以前学过。”
颜昭苏随意地道。
颜晓娜望着他的眼神越发明亮，亮晶晶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丝崇拜。
她真觉得颜昭苏好厉害，什么都会。
“不过……”
这时，颜昭苏忽然拿走了她手上的娃娃摆件，颜晓娜还不舍地伸了伸手，试图挽留。
但那个盒子被拿走了，另一个盒子又放在她伸出的手上。
“这个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我的咯，这个才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你的。”
这个礼物曾经几次没送成。
颜晓娜也一直不知道他到底送了什么给自己。
现在。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它拆开。
盒子里，是一本书。
颜晓娜疑惑了一下，把盒盖和盒子放在一边，拿起书翻开。
不管她现在多么“落魄”，但她毕竟是曾经的四神之一，眼界和学识都摆在这。
书上没有写出术式的品阶。
可颜晓娜匆匆看了一遍之后就大概清楚了。
她眨着眼，眼里满是震撼。
不认识。
又是不认识的术式。
知识是三阶的层次。
但这个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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