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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对战，却占不到什么便宜。”赵瞬说罢舔了舔嘴唇，沈清澜连忙给他倒上了一杯水，端到了他面前。
赵瞬接过水杯，笑问：“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
“小时候？听说你小时候可是个小霸王，怎么还会学这个？”
沈清澜连忙解释，“是因为在学堂里，学究动辄责罚，不想挨罚就得在别的方面下点功夫。”
赵瞬喝了一口水，又把水杯放到了一旁，“这点我们倒是挺像的，孩提时我也不喜欢去学堂，总是撒泼卖乖，因为这个没少挨揍。但是那时候有我母亲护着我，在我母亲离开后，便再没有人护着我了……”
沈清澜突然有点心疼她，她自己穿越前也是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她明白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小王爷……那你父王呢？老王爷很严厉吗？”
赵瞬点了点头，“我和我父王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可以说……小时候我父亲是很讨厌我的。”
“为什么？”沈清澜很好奇，但很快又改口，“小王爷不说也无妨……我也不该提到您的伤心事……”
赵瞬笑了笑，“京城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家里的事，告诉你也无妨。”
他再次喝了一口水，才缓缓道来：“我父王在娶我母亲之前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因为那女子只是衡王府的一个侍女，所以先帝没有同意这门亲事，只是让那女子做了我父王的侍妾，在和我母亲成婚之前，我父王就已经有了庶长子，我母亲嫁进来以后，父王对她也是淡淡的，后来有了我才渐渐好了些。但是没过几年，我母后去世了，没了先帝的阻挠，父王就将那个侍妾扶了正，我那位庶兄也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嫡长子，成为了衡王府的世子。”
“那……如此说来，即便是顾念亡妻之谊，你父王也应该对你百家宠爱才是啊？”沈清澜不理解，难道赵瞬也有个渣爹？
赵瞬苦笑着摇头，“父王更顾及后母。”
沈清澜叹了口气，“这算什么？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啊……继室的孩子，怎么能越过你呢？”
“什么名正言顺，什么嫡子，我都不在乎，我也从来没在乎过那个王位，世子什么的，我都不在乎。”赵瞬道。
“但是，你还是在乎王爷的吧……”
“有什么用呢？我顽劣不堪，难当大任，我这样的人，父王就算是不认可，也无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