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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句子,有时甚至只有一两个字,但对整篇文章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我有部中篇刑侦小说的题目原为《追向莫斯科》,他给我改为《在国际列车上》。我觉得改后的题目与小说内容更贴切。我另一篇小说的题目叫做《澳门第一案》,他建议改为《侦破澳门第一案》。这一改增强了动感效果和活力,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我在电话中当即表示同意。类似的修改,举不胜举。也有个别时候,我不同意他的修改,坚持我的己见,他并不见怪,只要我能说服他,他会完全尊重我的意见。这令我十分感动。我觉得他尊重的不是一篇文章,不是一条意见,尊重的是我的人格,是我的劳动成果,更是尊重了知识产权和《著作权法》。当今文坛,有他这种编辑风格的编辑,百里难挑。
收到刊发作品的样刊和稿酬,是作者最惬意的时刻。看到自己的辛勤汗水变成印刷品,换来报酬,得到社会的认可,写作中所受的一切困苦都变得清甜。我想普天下的作者,都会与我感同身受。袁启生完全掌握了作者的这种心理,真诚地给作者一个快乐和喜悦。每当《清远治安》出版,他都是及时地将刊有我的作品的样刊和稿酬同步寄出。有时甚至稿酬还比样刊先到。这对于我来说,每笔速到的稿酬,如同一场及时雨,洒进正迫切需要浇灌的田地。我记得2000年12月11日,我那年近八旬的母亲因患感冒引发重症,我和妻子于凌晨3时从长沙赶回汉寿县老家,送母亲进县人民医院治疗,一次交了数千元的住院费,但院方说还不够,还要交数千元。我们夫妇又于当天返回长沙,拟再筹集母亲住院治疗的费用。小车行驶至湘江二大桥桥头时,天已煞黑,街上夜灯闪烁。忽听车后一声响,小车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司机赶紧停车。我下车查看,是一辆吉普车碰了我们的小车,所幸无大碍。但对我的心情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我按捺住满腔怒火,欲通知交通警察对吉普车司机做出处罚。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显示号码,就知道是袁启生打来的。他告诉我:载有我的中篇刑侦小说《在国际列车上》的《清远治安》两本样刊今天投邮,稿酬提前一周寄出,估计要到了,要我注意查收。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接着,他又关心地询问我父母亲、我岳父岳母的身体状况。我为了不让他操心,我隐瞒了母亲患病住院的情况。接完袁启生的电话,我的心情与脸色渐渐发生变化,如同路边闪烁的霓虹灯,有了丰富的颜色。我想:袁启生做人做事总是处处为他人着想,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他那样善待他人呢?我一挥手,放走了吉普车。
袁启生总是在关键时刻给我送来福音,送来吉祥,送来平安。我与他书信、电话频频往来,神交近十年,未曾谋面,但他在我脑海里却有着完整而又固定的形象。他那朗朗的笑声,总使我想起如来佛的脸膛,他那关心的问候,总使我想起观世音的眼睛。
袁启生如此尊重作者,如此尊重作品,除了因为他是一位优秀的作家兼编辑家,出于职业的本能,充分理解作者的艰辛劳动之外,关键在于他那高尚的人品、人格和作风。据我从媒体和各方面获得的信息所知,袁启生是个历经磨难,痴心不改,风吹黄沙始成金的人。他出生粤赣相邻的山区,不满5岁父亲就去世。他只读了三年书。为迎接全国解放,他16岁就参加了地方武工队。1950年他被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南海军,195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他转业到地方后,交替担任公安、文化部门的领导,而且主动放弃广州的工作,来到清远,投身山城的建设。他无论担任公安部门,还是担任文化部门领导,都多次遇险,但都化险为夷。他经历了八次车祸,最严重的一次摔断了腰骨。他都顽强地挺过来了。他不恋权位,只恋知识,他50岁考上北京鲁迅文学院高级作家研究班,埋头苦读三年,文凭、作品双丰收。他联络的作家,培养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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