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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你说我该不该恨呢？”
面对这一连串的话，墨云锦哑口无言，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墨寒。
站在他这个立场，他这个所有的受益人，似乎怎么回答，都有些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的感觉。
墨寒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语气带着嘲讽。
“怎么，皇兄是想说事出有因吗？”
墨云锦皱起了眉，还没有回答，身后就传来了墨温澜的声音。
“朕能留你们一命，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却不领情。”
墨温澜被李公公扶着，虽然走的有些艰难，但身上的帝王威严半点不减，多日苍白的脸上，也难得有了点血色，精神状态也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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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份不错却让墨云锦瞬间白了脸，心也沉入了谷底，墨温澜这种状态，也太像是回光返照了。
“父皇。”
墨云锦快步上去扶住了墨温澜，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失态，让人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安和恐惧。
墨温澜皱了皱眉，忽视墨寒的存在，对着墨云锦训道。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还有没有一国储君该有的样子？”
墨云锦抿了抿唇，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尽量不让墨温澜再动了火气。
墨温澜这才看向墨寒，语气不冷不淡的开口道。
“按照你刚刚那个说法，你最应该恨的人不应该是我吗，怎么如今得了机会又不下手呢？”
“也不对，你已经下手了，不差这么一会，现在我们来聊聊，你还有什么怨气。”
墨温澜心平气和的态度，让墨寒有些无法接受，冷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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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想和我聊什么，聊你这个所有人眼中人仁君，唯独对我母亲冷的下心肠，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给过她。”
“还是聊，你这么做是事出有因，我母亲的身体也太低微，配不上你这个君王？”
墨温澜像是听不出墨寒话中的刺一样，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那你倒是说说，她一个宫女姿容才色也一般，有这个资格吗？
“或者是你这么能耐，怎么就没有查清楚，你母亲为什么会到辛者库，又为什么会进冷宫呢？”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醉了酒，连人都分不清，醒后又恼羞成怒吗？”
墨寒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上前就要抓墨温澜的衣领，却被李公公给挡住了。
李公公看了眼墨温澜的脸色，冷声开口道。
“寒王殿下这么激动做什么，陛下他也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是你的母亲趁着陛下醉酒，主动爬的床，是陛下仁慈，才没有把她给赐死。”
墨寒掐住了李公公的脖子，表情阴冷的如同地狱而来的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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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一个阉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