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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麼了？&rdo;
陳恆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ldo;沒什麼。&rdo;他不太在狀態的搖頭。
&ldo;是不是你以前也有姑娘這麼和你說過？&rdo;杜九臻盯著他追問。
陳恆垂眼，目光和她的對上。
在那一瞬間，他沒有否認。
&ldo;我不記得了。&rdo;許久後陳恆才回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語氣有些落寞。
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個姑娘，笑眯眯的，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了他。
他怎麼都想不起來是誰，又覺得她就在身邊，隱隱約約想起她來，好像一點都不遺憾。
&ldo;你要是以前真留下什麼情債，你想起來了，選她還是選我？&rdo;杜九臻往他身邊依，直勾勾的盯著他，等他回答。
陳恆遲疑了。
他總覺得有第二個人，又好像沒有。
杜九臻見他不回答，反而笑了。
他回答哪個心裡不舒服的都是她，不如不回答
第二天嚴正給陳恆帶來了好幾身衣服。
都是新的。
雖然杜九臻昨天說給他拿霍珩年的衣服，到底沒這麼做。
他肯定會不高興。
杜九臻沒來，是嚴正帶他去的杜家老宅。
嚴正很熟悉路。
陳恆跟著來一路走過來，打量宅子周圍的環境，他估摸著路，竟然也都被他猜對了。
好像走過。
不止一次。
&ldo;陳先生。&rdo;嚴正回頭，說:&ldo;前面路有點滑，您小心一點。&rdo;
前面是一片樹林，石板路上長了苔蘚，走起路來不太方便。
再加上山上潮濕，更滑。
陳恆點點頭，表示知道。
&ldo;你了解九臻爺爺嗎？&rdo;長久的沉默後，陳恆問嚴正。
&ldo;還好。&rdo;嚴正想了下，回答:&ldo;就是見過幾面，也不太了解。&rdo;
&ldo;畢竟我也不是杜家人，還是以前跟著我們當家的見過幾面老爺子，這兩年跟著小姐……也見得不是太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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