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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現還不錯吧？沒落下風吧？」
「還不錯，要不是手沒抖，就更好了。」
「……」他得找回一點場子。
「胃還痛嗎？」
「不痛。」
崔昀的臉突然靠近。
艾德里安看著那張突然靠近的臉，身體突然僵住，他的喉嚨像是卡著什麼東西，乾乾的，啞啞的。
崔昀碰了一下艾德里安的額頭，那裡有一滴汗：「都疼得冒冷汗了，還不疼，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嘴硬。」
崔昀這才離去。
艾德里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裡是崔昀剛剛碰觸的地方，似乎還保留著他指尖的溫度。
他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
帶著繾綣的溫柔。
……
「剛剛艾德里安的耳朵是不是紅了？」崔昀興沖沖問道。
「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幼稚嗎？」系統嫌棄道。
「……」崔昀一下被罵醒了。
崔昀想到剛剛的行為，確實有些幼稚，他和艾德里安較勁慣了，在發現艾德里安沒有要殺了他的心思後，他的膽子就大了。
習慣性作死。
崔昀轉移話題道：「說到生病這件事，我想到很多年前，艾德里安剛剛來我補習班時，總喜歡和我對著幹，我們關係緩和，還是因為一場病。這孩子的性格真是倔啊，明明很難受，就是一聲不吭，和平時沒什麼區別，直到後來突然栽倒，我才發現他發高燒了。」
「那地方是貧民窟，沒有醫生上門，又是晚上，很多醫院都關門了。我就背著他，跑到了主城區，終於找到一家醫院。」
少年蜷縮在病床上，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上帶著汗水，桀驁的小獅子變成了可憐的小貓咪。生病的少年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特別粘人，一直抓著崔昀的手不放，很用力，摳都摳不開，抓出一塊青紫。崔昀就在旁邊陪了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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