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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驚呼,右手正倒著滾燙的沸水,盡數溢了出來。
柳長澤眼疾手快的攬住沈是,一隻手按在線條分明的蝴蝶骨上,一隻手按在不盈一握的腰肢間,兩人貼合的密不透風,沈是的手抓在了他華貴的衣袍上……
怕什麼來什麼,沈是一動也不敢動。
突然柳長澤貼著他腰的手動了起來,沈是睜大了眼。
行至腰窩時,柳長澤掐了一把。
沈是面色紅的幾欲滴血,震驚到失語。
柳長澤皺著眉,又掐了一把,沈是心跳都停了,默念了一百遍君子動口不動手,毆打皇親是死罪。
「全是骨頭。」柳長澤看不慣的推開他說:「大齊俸祿連個官都養不起了嗎。」
沈是愣在當場,都忘了自己來幹嘛的了。
阿良正端著新泡好的茶奉了過來。
沈是二話不說,先飲定魂,結果茶太燙,又不能吐出來,憋得眼睛通紅。
柳長澤見他這個可憐樣子,便覺得為難他沒什麼意思,甩開了衣擺,又坐了下來,平穩的說:「本候扶你上登雲梯,你不知感恩,反倒怨起我來,豈有此理。」
沈是回過神,與他相對而坐,看了下他依舊嫌棄的眼神,打定主意回去每餐讓盛意在少半碗飯,瘦點保命。
然後肅然的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為人臣者,不匡扶正道,昧死竭忠,反而公然欺君,玩弄權術,同那些諱過悅諛的小人有何分別?」
柳長澤卻不屑的笑了,「沈大人,沒有欺君嗎?」
沈是沒有,但他不能說。
「沈大人緣何不敢承認那份奏摺不是你寫的?」
柳長澤叩著茶台,胸口的蟒紋亮著利齒,虎視眈眈的逼視沈是說:「是不敢背官印失竊之過,還是捨不得皇子之師的位置,定典制禮的豐功偉績?」
「皆不是。」沈是說。
「那是怕禍及本候?這種虛偽之辭,沈大人可別說出來貽笑大方。」
沈是緊閉著唇,沒有反駁。
柳長澤抬眼,見他還裝都不裝一下,心頭生出不爽,鄙夷的說:「你我不過一丘之貉,何必作那幅清高模樣。」
沈是緩緩開口,「那摺子是沈太傅親筆所著,侯爺換也不換,不怕聖上認出,直接定罪嗎?」
柳長澤便是故意不換,太傅遺願當然要太傅親筆才有意義,他靜若止水的說:「你字可亂真,連本候都分辨不出,他哪有這個能力。」
沈是眼皮一跳,柳長澤真是對誰都沒有敬畏之心。
沈是為他遞去一杯茶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侯爺若不能對下官坦誠相待,下官亦無法任由驅使。」
沈是頓了下:「再有一次,下官不會不言。」
「坦誠?沈大人與虞書遠合謀之際,怎沒開誠布公告知本候?」柳長澤冷著臉說:「本候沒和你計較,你就該感激涕零了。」
「不一樣……」沈是立即說。
「有什麼不一樣?」柳長澤說:「同樣是欺瞞,不一樣在本候不是君嗎?」
「侯爺慎言!」
沈是恨不得去捂他的嘴,這種話也是說得的,但他也沒辦法解釋,只好說:「下官不會害侯爺……」
而承明帝卻會。
沈是擔憂的看著柳長澤,他不知道……
那封奏摺,沈太傅給承明帝看過。
欺君之罪,是鐵板釘釘的事實,若不是承明帝也不想柳家碰皇子,只怕今日之事……
柳長澤睨了他一眼,臉色卻好了很多:「沈大人的話,不足為信。」
沈是斂眉,「若是,聖上見過這封摺子呢?」
柳長澤怔住。
沒完成的摺子,他便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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