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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羽无语，僵硬着身子搞不懂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
这女人太凶，不敢动，不敢动。
方文萱很快放开了方白羽，哈哈大笑的捏了捏他的脸颊，随后才轻声重复了一句。
“努力，未必不能超越天才的。”
“哦，是么？”
方白羽假装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借此让有些发烫的脸颊冷却下来。
这女人怎么肥四，一言不合就发福利，不知道他正气血方刚么。
我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方白羽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方文萱的话上，什么努力啊天才的。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要给我灌鸡汤吧？
应该不会，接触了这么久，方白羽知道方文萱说话虽然喜欢云里雾里的，但一向只玩真实。
“差不多是十年前，曾经有过一个女孩......”
方文萱用追忆的眼神，给方白羽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有些老套的，少女逆袭的故事。
就是一个天赋极差的少女，凭借着惊人的才情和超乎想象的努力最终将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天才踩在脚下的故事。
老套，烂俗，尤其是这故事方白羽听着耳熟，好像前世许多无敌流的小说都是这样的剧情。
主角开局垃圾天赋被人嘲讽，觉醒系统装逼打脸拯救世界？
“这故事里的少女，不会是你自己吧？”
方白羽有些怀疑的问道，同时心里盘算着方文萱多大年纪了？
这女人外表看起来其实也就是二十出头，说是御姐主要是因为她那两条吸睛的大长腿和霸道的身材气质。
但地境强者的年龄不能以外表下结论，这个层次的武者晋级时经历过一次生命进化，生命体征更加完美，几十上百岁外表依然年轻的也大有人在。
之前方白羽一直怀疑她会不会有四十岁了，难道他想错了，她还真就是二十多岁的少女？
十年前开灵的话，现在怎么算也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
“当然不是我，我可没资格和人家相提并论。”
方文萱摇头失笑道，言语间透露出的，是发自内心的崇敬。
真有意思，这个女人在方白羽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桀骜不驯的霸道御姐来着，原来她也有自己崇拜的人。
究竟是何等惊才绝艳的存在，才能让方文萱这样骄傲的女人心悦诚服？
方白羽很期待这个答案，可没想到方文萱一开口就将他给吓了一大跳。
“你听说过人族至尊吗？”
方文萱神情复杂，目光中透着几分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