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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你弟弟已经被送到邓肯家疗伤了。”
头领在室内抚摸着酣睡的老虎，神情严肃地听完了格恩的描述。
“你是说，那个邓肯愿意提供我们援助，不管是什么方面的都行，是吗？”
“是的，但还请不要提太过分的要求。”
头领站起身，走到木窗边俯视着一楼，外面的街道不如平日里吵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个小弟把关。
二楼的小弟们和头领一样，眉头紧皱，表情凝重。
这时，那个飞机头对着头领的背后大叫道：“老大，你不能相信他的话！我们不能放弃现在得到的一切！”
随后，他又对格恩喊道：“你能毫发无损地随意进出这里多次，已经是老大对你的仁慈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觉得自己能踩在我们头上！”
“别吵！”头领举起手，“除了格恩外，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飞机头虽觉不爽，但也只能和其他人悻悻离去。
格恩看到这一幕，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愧疚，“不好意思，我让你们吵架了。”
“哼。”头领转回身，“如果按往常的话，我或许早就让你葬身于此了。”
他将披在外面的大衣脱去，露出了结实壮硕的手臂。
上面有一条刚凝结不久的刀痕。
“下层从不缺乏纷争，我们为了上层所不齿的一点资源而对彼此大打出手，尤其是最近，其他街区的帮派变得比以往更加躁动了。”
“我曾不止一次有机会杀死他们的老大，但杀了一个就会有下一个，而且街区之间构成了某种平衡，一旦被谁打破，其他人就会群起而攻之。”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能说有多差，但我也有些后悔。”
“兄弟们屡屡受伤，我没法无时不刻地护在他们周身。”
接着，他走向了格恩。
“你当时保护了我弟弟，算上这次，已经两次了。”
“当时？”格恩开始回想，头领说的就是老二昏迷那次吧。
“我亲眼看见你挡住了砍向我弟弟的大刀，当然了，也只有你会这么做，那时其他巡查员全都无动于衷，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老鼠。”
格恩觉得头领说得太过头了，那时也只是自己的反应最快而已吧。
“这就是我相信你和他们不同的原因，我在很久以前也为兄弟下跪过。”
“而后你所展现的能力也让我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你的加入，13号街一定能走向更高楼。”
格恩避开了头领热忱的视线，“我没你想得那么厉害。”
见格恩仍不愿加入，头领也没有继续强求。
“你还记得我所说的大业吗？”
格恩点了点头。
头领继续说道：“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大业，我想要的是13号街的人能安居乐业，过程如何不重要，我只想要结果。”
格恩见缝插针道：“但现在不能说是安居吧？假如你们能转型，也就不用跟其他街区争抢业务了，而且还能得到名誉，从巡查队的黑名单里划除。”
“说得挺简单，但实际实施起来又如何呢？况且那个邓肯真的值得信任吗？”
格恩也不敢保证，毕竟自己也不是很了解邓肯，但事情都发展到这了，他必须得让头领安心。
“你弟弟他喜欢的人，就是邓肯的侄女。”
头领稍稍瞪大了双眼，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所以你才把他送到了邓肯家么。”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果邓肯愿意把他的侄女交给我，我就同意合作。”
格恩沉默了，真是过分的要求啊，明明你也想要寻求改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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