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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彥尬笑了幾聲：「白先生，哈哈。」
「這是我昨天連夜擬定的合約，您坐下來看看有沒有問題，沒問題咱們就簽了。」
白泉生看了他半天，看的林彥都有些發汗了才慢悠悠開口說道：「林先生今天變化很大。」
「呵呵，是嗎？」
林彥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拉開椅子讓白泉生坐下。
這合同很長，其中更是詳細規劃了白泉生未來五年的發展，大有捧他的意思。
白泉生皺了皺眉，簽簽約就得了，他不想發展。
林彥看他皺眉，心裡也是揪了一下，「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這些、還有這些，我可以不接受嗎？」
「呃……」
「等一下，我去趟廁所。」
「……」
白藏紀點點頭，又去翻看那幾份文件，越翻越不對勁，如果說昨天看到的是賣身契，今天這份就是請神文。
心裡有個不確定的念頭升起，白藏紀鼓起勇氣調出來原小說封面都沒看就飛快地掀到簡介：「他，有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
白藏紀忍了忍，繼續向下看，
「一見鍾情是選擇強取豪奪還是暗中守護？」
「冰山融化只在那雙盈盈淚眼。」
「生性風流卻炸丟魂魄只為一人。」
「……」這個炸，乍？是錯別字吧。
忍無可忍，白藏紀只好把小說合了上去，一見鍾情說的應該就是厲風樓對原主，記得原小說中這家公司後來被已經徹底掌權上位的厲風樓收購了。
聯想到林彥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白藏紀不得不自戀起來，這份合同一定是有人插手才會被改成這樣。
「白先生。」
白藏紀頷了頷首，又不自覺的捏上了左手虎口。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開口道：「這份合約，我不能簽。」
「為什麼？這麼好的條件！」
「因為這不是我該得的，我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但是，請給我一份普通的合約。」
「我會立即簽字。」
「這……」
林彥臉上有些為難，半響才又憋出一句： 「我還是再去趟廁所吧。」
林彥去了衛生間，這次倒是沒有給陶嘉月打電話，而是先打給了厲風樓，陶小少幫助白泉生的事本就是厲少授意的，誰不知道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陶小少，因此有些事情只要厲少滿意就可以直接越過陶小少。
「厲少，他沒同意，說給他一份普通的合約就好。」
林彥心裡是覺得這人還是有些不知好歹的，但是摸不清厲風樓的心思，也不敢隨意的拍馬屁，生怕拍歪了。
「呵有趣，之前的賣身契都能簽，這次反倒不簽了。」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林彥捧著電話沒有說話，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那邊又傳來聲音：「隨他吧，不過那個選秀節目記得讓他去。」
白藏紀等林彥的時候，一直在想那個文案，眼睛。
勾魂奪魄的眼睛，陶嘉月那次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戴的的口罩。
心裡隱隱有什麼想法呼之欲出，白藏紀在心中暗暗做下了決定。
林彥不一會兒就出來了，隨後很迅速的讓人拿了一份普通的合約過來，合約上有些要求還是挺嚴格的但是比起最初的霸王條款好上很多。
白藏紀也不矯情，直接利落的簽上了字。
臨走的時候白藏紀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又突然轉過身來看了林彥一眼。
「怎麼了？」
「你有陶嘉月的聯繫方式嗎？」
「啊？有的。」
白藏紀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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