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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藏紀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助理，她又對了對口型：這個更貴。
白藏紀板起臉，「真的不要再送了。」
陶嘉月端著電腦，看了看屏幕里的白藏紀，又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直播的白藏紀，心虛了一下。
默默發了條彈幕：對不起，手抖了一下。
因為鈔能力的緣故，他的彈幕大紅色，十分醒目。
「我也想手抖。」
「生生不要生氣，不送了不送了。」
「什麼身家手抖成這樣？」
白藏紀其實也看到那條彈幕了，看到粉絲委屈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
苦口婆心的勸誡道：「直播就是來跟你們聊聊天的，真的不需要送禮物了，你們的喜歡我已經感受到了。」
他話剛說完，一個顯示顧凌sk的id就進入了直播間，然後紅字飄過：顧凌sk送出爛菜葉x100000
「……」
彈幕炸了，「有病吧，這誰啊？」
「傻逼顧凌粉絲，趕緊滾行不行。」
「一天不倒貼渾身難受？」
「真是他馬的粉隨蒸煮。」
系統：顧凌sk退出直播間。
彈幕刷刷刷的吵了起來，白藏紀看著都頭疼。
小助理給他比了個姿勢，讓他趕緊過了這事兒，白藏紀只好假裝沒看到安撫粉絲。
「上期的節目你們看了嗎？」
粉絲們的注意力又紛紛被拉了回來。
「看了看了，生生好棒一直有在進步。」
「看啦！生生絕絕子麻麻永遠愛你！」
「嗚嗚嗚絕美舞台！！！」
裡面還夾雜了兩條勸架的：「你們別吵了生生看到了會不開心的。」
「快把吵架刷上去。」
白藏紀被她們搞的哭笑不得，又隨便拉了幾條彈幕回答，跟粉絲聊了會兒天。
直播間陸陸續續已經進來了有上百萬人，跟粉絲也互動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小助理提醒他可以說正事了。
白藏紀點了點頭，看著秒閃的彈幕開口說道：「其實今天直播是為了你們說的粉絲福利。」
「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直播比較好。」
「猜猜我要做什麼？」
陶嘉月問一旁平日裡跟在白藏紀身旁的工作人員：「泉生到底要做什麼啊？」
「算了，你別說了，給我點驚喜。」
「……」工作人員看著牆角準備好的吉他，默默住了嘴。
陶嘉月換了個手機低著頭弄剛才那個id，複製了一下在圍脖搜索出來，然後翻了翻。
爛菜葉是這個直播平台特意弄的一個禮物，本來是表示即使我窮的只剩爛菜葉也要包養你，後來發展成了貶義禮物，變成了扔爛菜葉的意思。
不過因為這個禮物一開始的腦洞過於憨憨，被很多人調侃，所以一直保留了下來。
誰這麼傻？陶嘉月倒是沒有人肉這個id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黑粉這麼「敬業」。
陶嘉月翻著帳號里的發布的動態一邊關注白藏紀的直播，沒有一條辱罵白泉生的，他不僅佩服，這精神多麼崇高，花一萬塊就為了紅字提示個扔爛菜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到深處自然黑嗎？還順便幫人虐了一波兒粉，那請多來點。
白藏紀問完以後，彈幕紛紛表示猜不到。
不過沒過多久就有一條彈幕被齊齊刷了出來：白老師小課堂開課啦！
整整齊齊一溜兒的彈幕，把學科列了一大遍。
白藏紀沒忍住笑了一聲，覺得這些粉絲真的都還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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