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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蘅看著他。
男生不語，轉身去收拾。
她也不知道什麼心情，抿了抿嘴，小聲倔強問：「如果我非要管呢？」
男生背對著她收拾被子，聽聞這話手上動作一頓，好一會兒才道：「姜蘅，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聲音很冷，語氣帶了一絲嘲諷。
扭過頭看她，「你以後別再過來了，我們不熟。」
頓了頓，補充一句，「我也很煩你。」
眼裡神色再冷漠不過。
聽了這話，姜蘅臉色一白，有些難以接受的看著人，見他臉上是拒人千里的冰冷，感覺這人心跟石頭一樣捂不化，咬牙罵道：「你混蛋！」
轉身真的走了。
顧修鶴大概是沒想到她會說這句話，愣了愣，扭過頭看門口消失不見的人影，不知想到了什麼，扯了扯嘴角，似乎牽動了傷口，輕輕嘶了一聲，抬手碰了碰唇。
看到指尖的血，嗤了一聲，喃呢道：「還真被你說中了。」
他就是個混蛋。
……
周一上課，姜蘅不跟顧修鶴說話。
她很生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反正顧修鶴昨天那話挺傷人的，哪怕他可憐，她也不想慣著他。
顧修鶴也不說話，兩人仿佛陷入冷戰。
然而，讓姜蘅沒想到的是，她還沒等到顧修鶴的主動和解，班主任就將他們分開了。
上午第三節 課是班主任的，上完課剛好鈴響了，班主任人走到門口突然扭過頭說了一句，「姜蘅和劉夢瑤換個位子。」
姜蘅下意識抬起頭去看，老師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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