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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还带着哭腔：“宋暄和，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宋暄和神色平淡，安静地注视着她，等待她说完后面的话。
宋佳妮拿出小心收在衣服口袋里的手帕，轻轻印了下花了的眼妆，这里没有镜子，她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可是却没有了之前化妆时的慌乱和害羞。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你真的不可能喜欢我。”宋佳妮攒紧手帕：“而且你真的变了好多啊，暄和哥哥，你已经不是我喜欢的模样了，所以我不要喜欢你了，你变得……变得特别像萧渊穆。”
“自从萧渊穆离开你之后，你变得越来越像他。”宋佳妮扯了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听说相爱的两个人会变得相似，可是我一直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你不可能喜欢萧渊穆，我记得你小时候就说过你最讨厌的就是冷冰冰的不爱说话的人，也说过最喜欢的女孩子就是我，没想到人真的变这么多，喜欢的模样变成了讨厌的模，讨厌的人变成了喜欢的人。”
“我现在真的死心了。”宋佳妮深吸一口气，将手帕扔在宋暄和脚边，道：“其实有很多人喜欢我，我一定会找到比你好的！”
看到宋佳妮高昂着下巴越过宋暄和径直离开，周楠摇头道：“我觉得我今天重新认识宋佳妮了，她比之前可爱多了。”
“后不后悔？”周楠搭在宋暄和肩膀上：“其实想想她真的不错，至少对你没话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宋暄和白他一眼，扒开他的手淡淡道：“我考虑她才是真的害她。”
周楠想了想，突然啧了一声，低喃道：“还有点良心啊，宋二。”
走到卫臣面前，宋暄和低声道：“我们谈谈。”
卫臣挑眉，跟在他身后出了包厢。
走到走廊的镜头，宋暄和看着落地窗外翠绿茂盛的热带植物，淡淡道：“关稚到底为什么会来华国？”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他吗？”卫臣在他身边停下，视线悠悠落在他身上又移开，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微哑：“宋暄和，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真的祸水，有让人为你生为你死都毫无怨言的魔力。”
宋暄和自动过滤他的后一句话，道：“我记得有一次见到你与萧渊穆一起吃饭，当时那么在谈什么，医疗机器人吗？”
卫臣脸上的笑意顿了下，视线紧紧盯着他，没有开口。
宋暄和转头对上他的视线，淡声道：“我记得你的公司已经成立了，并且成立了海外和国内两个部门，虽然总部在国内人，但是技术支持多来自于海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海外公司的幕后负责人，就是萧渊穆吧。”
除了走廊另一边偶尔响起的轻微走路声，这里近乎于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臣才勾起一边嘴角，意味深长道：“你比我想象中更聪明，宋暄和。”
宋暄和像是看不见他眼里的兴味，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关稚为什么来华国。”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卫臣回答依旧滴水不漏了，略带痞气的笑容里透着一丝漫不经心。
“那我猜猜。”
宋暄和视线划过他的脸，落在几十米开外安静等候在包厢门口的保镖身上，他的视力很好，足够看清他们平淡无奇的脸以及平庸得让人过眼即忘的穿着。
“那些保镖。”宋暄和收回视线，道：“不像是你之前身边的人，都是亚洲面孔，可见也并不跟着关稚，既不是你的人也不是关稚的人，却恰好出现在我的包厢，他们是谁的人呢？”
卫臣眉尾一跳，脸上笑意更深，甚至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觉得是谁的人呢？”
宋暄和睨他一眼，突然也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萧渊穆，怎么，是我记错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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