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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那人呼吸均勻,沒有半點抽泣的意味。
這是疼得睡著了?
他抬手敲門:「秦橋,是我。」
屋裡不聲不響。
庸宴:「不要鬧,快點開門!」
還是沒動靜。
真疼昏了?!
他呼啦一下推門進去,帶著滿身風雨和潮濕的水汽,撲了臥榻上的人一臉。
秦橋迷迷糊糊地感到一股涼氣,她用最快速度從枕頭下抄起匕首對準來人,她眼睛還沒睜開,匕首的方向都沒對準,胡亂嚷道:「你……哈欠,來者何人?」
庸宴看著這個穿著自己裡衣睡得懵頭懵腦的人,一時無言。
自己的主臥里都沒有火盆,她房裡倒是點了好幾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底下那些小虎大虎獻的殷勤,這房間暖得跟夏天似的,秦橋甚至還因為嫌熱開了一扇窗。
秦橋揉眼睛:「宴哥?怎麼,宮裡出事了?」她終於清醒了,看清庸宴淋了雨的狼狽模樣,臉色瞬間嚴肅起來,利落地掀開被子起身:「還是東肅那邊又起變故,需要你趕回南疆?」
秦橋一邊說一邊摸索到自己的外衫:「稍等,我馬上隨你進宮。」
庸宴把要嘆出來的氣咽回了肚子裡,回身關門,從她手裡拽出外衫三兩下疊好放在一旁,又把人推回被子堆里去。
秦橋仰頭:「到底發生何事?你直接跟我說,我承受得住。」
「大事。」庸宴按著她的頭不讓她亂動:「你今晚的藥吃了嗎?」
秦橋:「……」
秦橋:「就這個?」
庸宴嘖了一聲:「主上問你話呢。」
秦橋終於反應過來此情此景到底為何會出現——打從庸宴還在太學上學的時候,她就發現這男人心思細得過分,實在太愛多想,沒事的時候總是懷疑自己生了他的氣;確定了關係以後,小公爺更是三天兩頭就要往秦府跑,說些「總覺得你自己上朝會出意外」之類的話。
今晚也一樣,他自覺對自己說話說重了,那顆奇妙的愧疚心就開始作祟,一個勁兒地告訴他秦阿房會在角房遇到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意外。
秦橋噙笑,心道還治不了你,於是挑釁道:「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你管奴奴這麼多作甚?」
庸宴居高立下地看著她,半晌說道:「自然是我留著奴奴有用。」
秦橋懶得與他爭:「吃了,回去吧。」
庸宴:「涼的?」
「你管這麼多?」秦橋怒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庸言念,別在我這兒亂晃打擾人休息成麼?」
庸言念三字一出,庸宴心裡竟然奇異地感覺到秦橋的不高興好像淡了一點。
沒有再自稱奴,應該是不氣了……吧?
不過藥的事還是要問清楚,庸大都督給自己找了給很好的理由:「太醫院的方子很貴,上次請封院首為你診治,再犯病可不一定請得到。」
秦橋簡直要氣笑了:「那就別去太醫院,放我自生自滅。」
庸宴坐在床邊打量她。
秦橋:「你看什麼?庸宴,你當我是那種受了氣就只會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勞煩你稍微有點常識,老子是秦阿房。」
庸宴:「別老子老子的叫,跟誰學的?」
「跟你。誰敢給我委屈受,我自然要叫他好看,你無須擔心,我一時半會氣不死……哎?」她話沒說完,身體忽然一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裹著被子抱了起來:「又要弄什麼花樣?」
庸宴閉眼胡說:「角房風大。」
秦橋被被子鎖著,仰臉道:「那依你的意思,是要我住到哪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往外放了什麼消息,」庸宴邁出房門,沿著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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