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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感薄弱的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感，甚至對這種陌生的感覺感到有些稀奇。
就好像他真的下手了就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棠熙怯怯的點頭，他也不能不聽話，在原主的研究做出來之前，他都不得不留在研究所里。
段斯斐滿意的起身，摸了摸他的頭：「乖，去洗漱然後吃飯。」
姿態親昵得好像一對惹熱戀期的戀人。
棠熙卻完全放鬆不下去，自從反派說出收藏品那一刻他的後背就冷汗直流。
這個世界的反派殺人有一個癖好，就是要收藏一節死者的小拇指指骨。
【他他他，他果然是想殺了我。】
1551委婉的提醒：【我覺得他可能對你還有別的想法。】
棠熙沒聽懂，他慢慢的走去衛生間，發現裡面有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
他按著原主的習慣刷牙，無意間瞥了一眼鏡子。
【怎麼會這樣？？】
他的眼神呆滯了一瞬，在他的脖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經歷了上一個世界，他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貓咪了，這些痕跡代表了什麼他很清楚。
不僅僅是脖子上，他偷偷掀開上衣，曖昧的吻痕順著他的胸前延續到了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上。
看起來就是飽受蹂躡，甚至有幾處還破皮了。
難怪自己剛剛會覺得衣服摩擦皮膚疼。
棠熙呆呆的放下了衣服，心裡關於段斯斐和賀妄到底是不是一個人的想法又蹦了出來。
肯定就是他，只有他會給自己做小魚餅乾，只有他這麼喜歡咬自己。
他忍不住問系統：【上一個世界的反派會跟著過來到這個世界嗎？】
1551知道他在期待什麼，小聲道：【理論上說是不可能，一個世界只能容納一個任務者，而能附身在角色身上的只有任務者和審判者。】
【審判者？】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從系統這裡聽到這個名字。
【就是監管各個世界的人，也可以說是神，我們系統都是在給審判者打工，你們任務者的任務和積分也是他們給的，因為世界太多了審判者的數量其實也很多。】
棠熙有些好奇：【那不會產生分歧嗎？】
【當然，但是我們有那位大人——最高審判者。】
提到了這個人，1551的聲音聽起來全然是驕傲。
棠熙又把話題扯回去了：【哦，所以賀妄為什麼會變成段斯斐？】
1551隻說了理論上不行而不是完全不可能，在他眼裡這就等於肯定了他說的話。
這讓他激動得刷牙的手都在抖，原本的苦悶都消失了。
連帶被咬的氣都消了很多。
實打實是只雙標貓貓。
1551：【我不知道。】實際上它還是不認為賀妄和段斯斐會是同一個人。
時間一到，棠熙就放下了刷牙的手。
儘管嘴角都要忍不住上揚，他還是得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
讓自己看起來依舊是一個沉默自閉又膽小的小研究員。
剛到客廳就聞到了早餐的香味，被燉煮得很爛的海鮮粥散發出誘貓的香味。
裡面一定加了他超級愛的大扇貝。
棠熙的口水差點憋不住了，但他不能吃，甚至連視線都不往那看。
「過來。」段斯斐的笑容溫和，心理素質強大得就好像從來沒有下藥這一回事。
他不認為棠熙這種小孩會理解那些痕跡。
棠熙磨磨蹭蹭的走過來，坐下來後還是一臉不高興，吞吞吐吐的：「我、我要去研究所」
段斯斐笑容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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