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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闭着眼，抬手不断揉捏着鼻梁。
半晌，他动作1顿，问，“谁教你的。”
程莹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身体顷刻间倾轧而下，程莹躲无可躲，听到他说，“我竟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演技。”
手被1股大力扯往他身下，程莹能感受到那里的反应，是烫的，握不住的，她又惊又吓，从脸红到脖子根。
“程小姐还是不打算负责对吗。”
程莹抽回手，“是何东说不救你你会死。”
不管他信不信，程莹当时是真的信了，酒精中毒猝死的人还真的有，她再抵触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何东在后视镜里对上了关廷彦的视线，他紧了紧方向盘，“是...是我说的。”
他最开始也只是想让程莹帮个忙看能不能挡几杯酒，1桌男的也不至于为难1个女人。
哪成想，程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把他都惊了1跳。
关廷彦虚拳抵住额头，往后重重1靠，身上的燥郁顷刻被神经痛压了下去，“主意也是你出的。”
“那我可没有，是程小姐无师自通。”
程莹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谁教的”是什么意思，“跟季云珠学的，我2哥的亲妈。”
关廷彦掀开眼皮，冷笑1声，“程董艳福不浅。”
程莹没吭声，她能感觉到，关廷彦提起程兴生，或是程兴生提起关廷彦，都总有种暗波汹涌的感觉。
库里南停靠在秦妍小区楼下，程莹拿着包刚准备下车，就听到啪嗒1声。
是车门落锁的声音。
她微诧，转头看向关廷彦，是他示意了何东。
“他怎么在。”关廷彦扬颌，他眼底似是刮起风雪，灌满寒意。
程莹视线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揭过车窗看出去。
姚少贤清瘦修长的身影伫立在黑压压街道边的昏黄灯柱下，手里拿着1只粉玫瑰。
时不时仰头往楼上扫过1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