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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有錢。
所以躲在土豪後面的紙鳶們，因為信任小王子，逐漸變得更加佛系與散漫。
排名低位的個超就像是紙鳶們的一個世外桃源，是二次元的家，他們在這裡可以隨心所欲，只要不犯法。
沒人會注意到他們，他們成群結伴，糊做非為。
還有管理組兜底。
就幸福
看得一群老起司們眼熱。
少不得又要問幾句，前陣子的黑熱搜是怎麼回事。
紙鳶們憤憤不平：「可以去精品貼看一下，有一個束喻的分析貼。這家公司就不做人！我們小淵八年來拍過的戲就沒一部造型是好的，即便是個男三號，造型一出來還不如男n號呢！」
「就這束喻還說小淵捧不動，我都懷疑他們高層有沒有腦子，這麼多年過去還是一個小公司，就沒想過自己的問題？」
「而且束喻,e，一言難盡，你們去看看吧，總之小淵能離開束喻，即便以後退圈了，我們都覺得比他呆在束喻好。」
於是一群起司們又跑去考古，回來也是一言難盡。
束喻，根據分析帖看起來，就像是圈內毒瘤。
但凡事講究證據，他們也沒有這麼快下結論。
紙鳶們也理解，說：「小淵說他準備起訴，小王子有關係也在找證據，咱們就耐心等等吧。」
起司們轟轟烈烈的來，安安靜靜的走。
雖然幾千個紙鳶的數量漲到了幾萬個，但這裡依舊很和諧。
陸淵洗完澡出來，祁調正坐在床上玩手機，監控已經斷電，賈衫被王芬喊出去還沒回來。
祁調一看見他就止不住的星星眼。
陸子淵擦著頭髮的手一頓：「祁老師，你真當我是你偶像？」
祁調嘴角咧上天：「嗯，你可以叫我祁調。」
被自己的偶像叫祁老師，聽起來怪怪的。
陸子淵這個被當世神話頂流當偶像的人就更怪了，聞言就不再過問。
就，做夢都不敢夢的事情。
他也翻身上床，側過身子，摸出手機，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祁調見他背對著自己，偶像就在身邊，甚至觸手可得，祁調忍了忍，沒忍住，小心翼翼詢問：「陸老師，你玩王者嗎？來一局？」
陸子淵點開股市的手頓住，嘴角拉下來調整一下，平淡道：「不玩。」他手殘。
第十章
「哦。」聲音有幾分失落。
陸子淵扭頭，就見他耷拉著腦袋，看到自己轉過來，又振作起來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陸子淵：原來那天的口罩還影響了他的發揮。
只覺得曾經看過《白河》的自己，演員濾鏡碎了一地。
他復又把腦袋轉回去，睜大眼睛做了個震驚我全家的表情。
祁調沒想到兩人視線都對上了，他還會轉回去，神色驚訝，隨即困惑，皺緊眉頭，苦大仇深，像是思考非常嚴肅的事情：難不成自己剛才笑得很醜？
他的目光一轉，不應該啊，他從得知陸子淵要來參加《夢想桃園》之後，不知道有多少次設想過見面的場景。
今天晚上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甚至他能猜到這會兒網絡上一定會出現一批黑自己的人。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練習那麼久的笑容，難不成翻車了？
祁調不敢打擾陸子淵，摸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扯開嘴角笑了一下。
隨即耷拉下來，瞳孔驚顫：好像確實有點丑！
祁調看看陸子淵的背影，生無可戀的躺下去，啊，好想時間能重來。
現在就懊惱，當時沒發揮好！
祁調在這裡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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