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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沒有隱瞞，十分坦誠：「你的課表不是秘密，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秘密。因為你一旦做了什麼事情，都有人會上傳到論壇來討論。」
「論壇上關於我的帖子不是會被管理員刪除嗎？」
「對啊。」李清笑了出來，「在八卦區你的帖子會被刪除，所以有專門的程式設計師開闢了一個新區，叫做兔區，專門用來討論你，還有其他明星的八卦。」
懷芷微微皺著的眉頭沒有鬆開，李清一看，就知道懷芷不喜歡自己被人討論。
「你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你永遠都是這麼優秀。」
見懷芷沒有說話，李清摸不清他在想什麼，只好又問了一遍：「我送你回家。」
懷芷頓了一下：「你不用總來接送我。」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你，想要時時刻刻見到你。」
「你不用有壓力。」李清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垂眸，「我追求你，送你回家，請你吃飯，都是我應該做的。如若你感到有壓力，這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嗯。」懷芷點點頭，向前走出，「我還是自己乘坐公共飛車回家吧。」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拒絕了。
李清早就想過這種可能，但被婉言拒絕的剎那，內心還是湧起了深深的酸澀與不甘。
為什麼懷芷不喜歡他？
他很想問問懷芷，可是以懷芷的性格，問了這句話，也未必能回答出什麼。
懷芷是個直接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或者無所謂喜歡不喜歡。
李清轉念一想，懷芷並不是不喜歡他，而是無所謂喜歡與不喜歡他。
他只是懷芷眾多追求者中的一位而已，更何況他還體弱多病，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
李清自嘲地笑笑，如果有一天懷芷能看上他，那絕對僅僅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大法官而已。
懷芷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懷仁還在客廳里，見懷芷回來，他也沒有過多波瀾，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聽說你們學校有舉辦機甲比賽，你參賽了嗎？」
「參加了。」
「那就好。」
說完這兩三句話後，懷芷忽地想起劉意說自己不是人，不是懷仁親生的話來，以及唐詩殊也認為自己異於常人。
他問出這個令人驚訝的問題：「父親，我是你親生的孩子嗎？」
這個問題一出，懷仁表情變化多端，臉色最終一沉：「你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
「我今日用精神力打開了教授的機甲艙……」懷芷解釋，「她告訴我，我這種情況是要上報給宇宙聯盟的。她因為愛才，所以才沒有上報。她說，我這種情況，我很可能不是人。」
懷仁臉色鐵青，拿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輕易在別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精神力嗎？我們絕大多數人的精神力是不能操縱物體的，只能操縱智腦，只有一小部分人的精神力可以操縱物體，你就是那極少部分的人。」
「若是有這極小部分的人能操縱物體，為何要上報給宇宙聯盟？」
「為了人類的穩定和和平。」懷仁開始說出自己的知道的事，「這部分人如若沒有伴侶的精神力去安撫，極有可能精神力暴動，從而傷人。所以這部分上報到宇宙聯盟後，會佩戴一個手環，一旦精神力暴動，手環就會延展，將人鎖住。」
「原來如此，多謝父親解釋。」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是。」
懷芷和懷仁說完話，又和曾芳聊了一下這周的校園生活，就回到房間裡去了。
他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打開南疆大學論壇。
果然，除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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