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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這些人林晚肯定一個都不認識，周凝還是一一和他報備。微微彎著腰，很恭順的樣子，&ldo;還有什麼要了解的嗎，晚總？&rdo;
林晚本來就頭暈，早被他這一套說的雲裡霧裡，就記住一個&ldo;喬總&rdo;，和周凝握手的那個。
想到這，林晚也巴巴地把手伸過去：&ldo;來，握手。&rdo;
周凝有種被他當小狗逗的錯覺，但林晚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主人這麼乖，狗勾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老實把手搭上，握著晃了晃，&ldo;這是握手言和嗎？不生氣了？&rdo;
林晚撇撇嘴不回答，指腹在虎口上摩挲兩下，越想越不甘心，&ldo;我都沒有……這麼蹭過。&rdo;
周凝好像知道了，林晚鬧脾氣不光是因為喝酒，他還喝醋了。
&ldo;你說喬銘桉？你下午去公司了？&rdo;
&ldo;嗯。&rdo;林晚重重地點頭，身體往前傾了一下，周凝剛要扶，他自己又晃回去了，整個一小不倒翁。
&ldo;我怎麼都沒看見你？&rdo;周凝瞬間感覺錯過了全世界，老婆來找他他居然不知道。
林晚更委屈了，&ldo;我就在牆角，看你們，你們笑……&rdo;
這個畫面聽起來怎麼那麼可憐呢。周凝憐愛地搓搓他的耳朵：&ldo;吃醋了嗎？&rdo;
&ldo;是，&rdo;林晚小聲重複，&ldo;我吃醋了。&rdo;
周凝蹲下來扶著他的膝蓋，試圖和醉漢講道理：&ldo;人家找我給我送錢來，我不能苦著臉呀對不對。而且你看到沒有，他碰我我都躲了。我就只讓小晚一個人碰。&rdo;
醉漢認同地點頭，抿抿唇繼續盤問：&ldo;你們開會，他坐你旁邊嗎，他還碰了……哪裡？&rdo;
&ldo;沒有寶貝，座位隔得遠。&rdo;
周凝實在喜歡他現在這樣，可能連數都數不清，還能鑽著腦袋找這麼多問題。
&ldo;你笑什麼？&rdo;林晚問。
&ldo;沒有啊。&rdo;周凝努力控制表情。
&ldo;就是笑了，你一直笑。&rdo;林晚小聲數落他，&ldo;我在說話，你笑我，是不是不對？&rdo;
&ldo;嗯，我不對。&rdo;
認錯態度良好，林晚更神氣了，&ldo;你再笑，我要去……哥哥給我買的房子，我離家出走，你怕不怕？&rdo;
周凝誠實地回他：&ldo;怕。&rdo;
林晚滿意地點頭，一會兒像是又想了一遍這個事，&ldo;我也怕。我不走。&rdo;
&ldo;不走不走。&rdo;周凝應和著，&ldo;我走得了，你要是生氣你就把我趕出去，氣消了我再回來。&rdo;
&ldo;你也不能走。&rdo;林晚哀怨地看他一眼，扁著腦袋往懷裡鑽。
&ldo;那你說怎麼樣？&rdo;周凝拍著他的背，回家半小時了，終於能坐下了。
林晚不回答，只自顧自說自己的，輕聲囈語般的：&ldo;你走了，我就……沒有家了。&rdo;
吃飯洗澡，林晚都繼續處於一個醉醺醺的狀態，反正有周凝幫他，他要做的只是張嘴等餵和坐在浴缸里。
飯很順利地吃完了，洗澡……
周凝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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