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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月叼著餅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轉瞬咯咯笑起來,「郎君真有意思,怎麼吃什麼還要和小娘子稟報?」
「哦?」蕭屹吐出一句造作的感嘆,嘴角已經抑制不住地開始上揚,「掬月不這樣做嗎?」
「不呀,」掬月撓撓頭,「除非小娘子問唄!就像昨晚,她就問我郎君吃了什麼。」
「……」
關鶴謠也得「掬月綜合症」了。
只不過她的發病條件和症狀都和蕭屹不同,是「當掬月和蕭屹同時在場時,會希望掬月不要說話,或是趕緊消失。」
就像現在,她又把掬月趕去廚房,並對著她的背影行超長注目禮。
「掬月…好像也不是很乖啊。」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嚯!挑釁到家門口了!
此時再不針鋒相對就未免太慫,關鶴謠氣鼓鼓地轉頭瞪視蕭屹。
年輕的郎君俊美無儔,恰是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最好年紀,有幾分揮劍破雲的飛揚意氣,又眸光沉穩,身形強壯可靠。面龐因微笑顯得柔和又溫情,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又根本生不起氣來了!
肯定是因為被掬月拆穿的尷尬吧……關鶴謠想著,只覺耳尖陣陣發燙,恨不得上手捂起來。
她下意識去看蕭屹的耳朵,旋即愣住。
呵呵,你這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
蕭屹通紅的耳朵完美地取悅了關鶴謠,一點一滴,心間被某種酸脹又甜蜜的情愫充盈,讓她微微屏住呼吸,向蕭屹探身過去。
是為了報下午的摸頭之仇,還是因為她單純地想這樣做?
得出答案之前,她已經抬手摸上了蕭屹頭頂,誘哄一樣的柔軟語氣,「掬月哪裡有你乖呀?」
關鶴謠垂眸,長睫忽扇著瞟一眼他瞬時緊收的拳頭,差點笑出聲來,翹著嘴角持續輸出,「郎君最乖了。」
緊繃著全身肌肉,蕭屹一動也不敢動,從脖子到臉紅的要滴血。
瞧他這樣,關鶴謠大發慈悲地收手,她可不想燙傷自己。
「明天做水給你洗毛。」丟下這一句話,她哼著小曲去了廚房。
哼,大狗勾,和我斗?
當晚,撩人不成反被撩的蕭家郎君,頭頂冒著煙,又被枕間絲絲縷縷桂花香纏著,大睜著通紅的眼睛,睡不著了。
————
第二天擺攤時,果然就來了一個熟面孔。
關鶴謠認出這是關策身邊的廝兒,依稀記得叫做「阿達」。
和她交換了一個地下工作者的眼神,阿達笑著開口:「某昨日才聽說鶴廚娘開食攤,特意來嘗嘗。」
眾人皆知她是信國公府廚娘,若是真有人監視,裝作不認識反而不妥,還不如大方相認。
關鶴謠與他寒暄幾句,介紹了賣的幾樣吃食。公費吃喝的阿達也沒虧待自己,要了一碗銀魚,一個扇貝。
關鶴謠從那摞疊得方正的粗棉紙最下面,抽出幾張一併遞了過去,輕聲囑咐道:「小郎君可拿好了。」
阿達點頭,站在邊上嘶溜嘶溜吃完了,又裝作擦拭幾下,不動聲色地把紙掖進了袖口。
他唇上一片油光,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小娘子果真好廚藝,在府中某沒那個口福,今日可算如願了!」
邊上食客聽他話音,竟是信國公府的僕從,饒有興致地問起關鶴謠在信國公府的事跡。
阿達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就又免費給關鶴謠做了一番宣傳。
關鶴謠在邊上聽得都不好意思,趕緊送一碗油焦面讓他別再吹了。
今日現沖的油焦面賣的很好,借著飲子鋪的熱水真可謂是得天獨厚,這麼一會兒賣出去二十來碗了。
關鶴謠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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