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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平台，总部大楼，运营部总监办公室。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但这个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其内的一对男女一坐一站。
其中站着的女人身穿职业装，身材相当不错，只不过此刻拿着手机有些发愣，显然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嘟嘟嘟……”
听着手机听筒内传出的声音，宋娜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
还是说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好处，没有能打动得了对方？
可是宋娜刚刚才只说了跟飞鱼平台签约，成为签约主播的好处，对于平台主播的约束和义务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至少宋娜这个运营部总监助理，在以前跟其他小主播谈签约事宜的时候，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更何况那个孤独的狼，现在都还不是主播吧，也就是王者技术好一点，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主播了？
飞鱼平台是业内三大游戏直播平台之一，实实在在的资本家。
明面上靠那些大主播玩游戏引关注，实际上可以说是所有主播的金主和老板。
没想到现在她堂堂一个总监助理主动打电话过去，还开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对方居然还说要考虑一下？
这样婉拒的话术，对于宋娜来说一点都不新鲜。
可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拒绝？
“程总，我……”
而当宋娜眼角余光看到坐着的那个男子时，终于回过神来。
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否则领导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飞鱼平台的运营部总监程皓，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其脸上除了有一抹成熟稳重之外，更有一种隐晦的精明。
“呵呵，他不是说考虑一下嘛，你明天再继续联系他就好了。”
程皓倒是没有宋娜那么多的心理活动，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笑容，这倒是让宋娜放下心来。
刚才她打电话的时候全程开着免提，显然程皓也听到了全部的对话内容，或许他心中觉得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吧？
“不过今天晚上你可能要加加班了。”
程皓沉吟着说道：“一定要彻底搞清楚那个孤独的狼，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连阿杰的韩信都不是对手，在王者圈有这种技术的人可不多。”
程皓作为大平台的运营部总监，他看问题的角度自然跟普通人大有不同，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眸之中闪烁着精光。
“可是……据我所知，他跟阿杰在单挑之前，已经表明了自己不是主播，也不是现役或者退役的职业选手。”
宋娜皱了皱眉头，可她刚刚说完这个事实，便看到程皓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意有所指。
“这种话你也能当真？网络的遮掩之下，你连对方是人是狗都不知道，更何况只是一句无足轻重的鬼话。”
程皓看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宋娜也在行业内干好几年了，怎么连这种最基本的常识都拎不清呢？
网上说的话，十句有九句当不得真，这也是很多键盘侠耐以生存的铁理，总觉得在网上说话不用负责。
这一次事件的起因和经过，程皓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今天让宋娜打这一通电话，似乎也有试探一下对方的意思。
“王者圈就这么大，就算他真的不是主播或者职业，总应该有迹可循吧，绝对不可能突然之间就冒出来这么一个高手。”
程皓据理分析，听得他说道：“阿杰的技术咱们都清楚，尤其是他的韩信，在主播圈是公认的强。”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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