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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老道長又行了一禮，道：&ldo;師父好。&rdo;
老道長錯愕地抬頭，上下打量著林序和他身旁的聶子枝，在心裡思量著這兩人的身份和來意。
他輕咳了一聲，疑道：&ldo;我從來沒有收過徒弟。&rdo;然後眼睛盯著林序，四目對視。即使知道這只是幻境，老道長早就已經仙鶴了，林序還是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尚年輕的老道長。
許是林序的目光太過於沉重，老道長問道：&ldo;公子可否是認錯人了？&rdo;
林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跟老道長道了歉。老道長擺擺手，繼續掃他的葉子。
走過老道長後，林序才道：&ldo;抱歉，讓你看笑話了。&rdo;
他又繼續道：&ldo;幻境的這裡是夜郎，我沒想到會來這個地方。我曾經很長一段時候都待在這裡，剛剛那個年輕的道士，是我的師父。我從沒見過這樣年輕的他，從我記事後見到他的時候，我師父已經很老了，臉上長滿了皺紋。&rdo;
聶子枝深深地看向他，說出讓林序意想不到的話。
&ldo;我見過他。&rdo;
林序抬起頭來，有些不可思議，問道：&ldo;什麼時候。&rdo;
聶子枝道：&ldo;很早以前我來過夜郎。&rdo;
林序停了下來，聶子枝也隨著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聶子枝知道很多關於林序的事情，這是林序已經知曉的事情。無論是自己吃飯的習慣，還是他作為玄覽時在鴻都門學發生的事情，抑或是現在，他說他知道自己的師父，他來過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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