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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猎物的梦境，还能录下来，直播不能录屏，错过直播他们后面想要再看只能从我手里买。”黑镜道。
既能让对方死前还社死一把，最大程度地折磨敌人，他自己还能挣到一份钱。
牧师神情不变，只感叹道：“好残忍的手法。”
黑镜哼了几声，笑道：“那你最好祈祷别和我有敌对的时候。”
他的直播间里的弹幕格外兴奋，对落败的苏濯蛾自然没什么好话，极近嘲讽：
【我还以为他多强呢，前几天猖狂成那样，现在还不是败了？】
【快点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看苏濯蛾痛哭流涕的场景了！】
【镜神牛x！上一个被狠虐的我还没看够，这回苏濯蛾的肯定更精彩！】
度涅克也看到了这些弹幕，他的神色格外厌恶，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出手制止黑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又迟疑地停下了，只是面色仍不好看。
他的反应很微小，殷渊还是看见了。
殷渊若有所思，没说什么。
这边殷流云的直播看不到里面，他们也被迫停在了叶片之外，在听到黑镜说要开直播的时候有些微妙。
直播里看直播，套娃是吧？
然而在看清那些不堪入目的弹幕后，他们就炸了，毕竟那些人说话是真的难听。
他们忍不住担忧殷流云的情况。
谁能想到这个老婆婆看起来那么正常，竟然也是异能的产物？这个游戏简直防不胜防。
仪器开启后他们看到的是‘苏濯蛾’的视角，因而并不能看到对方的脸，只能看到对方经历了什么。
……
殷流云醒来之后就陷入了迷茫。
他记得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可他明明刚才还在那个咖啡店店前，现在醒来却在一个全然不同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像是一个纯白的空间，延伸到远处，看不到尽头。
他谨慎地没有什么动作。
房间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苏醒，毫无预兆地开始滴水，仿佛在下雨。
雨下得格外大，几乎顷刻间殷流云就被淋湿，衣衫贴在身上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殷流云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而下一瞬他就发现身上在冒烟，紧接着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震惊地抬手去看，手背翻过来时已然露出皮肉之下的森森白骨。
就好像下的不是雨，而是什么强酸一样。
空气中传来香气，是那种很熟悉的、闻一下就让人头疼的味道——是杀虫剂的香气。
殷流云痛得发懵的脑子很快反应过来，他现在是苏濯蛾的身份，所以会怕杀虫剂。
剧痛几乎让他不能思考，但这个信息也提醒了他，他现在是苏濯蛾，而苏濯蛾是不可能因为疼痛惨叫的，那可就是重度ooc了。
他没看到弹幕和退出游戏的按钮，他又回想之前的事，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梦境。
他必须要尽快醒过来！
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醒过来？
他已经知道这是梦境，也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都这样了还不能醒，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水流越来越大，殷流云几乎已经站不住。在这里死亡大概现实中也会死，他只能咬牙竭力保持清醒。
明明只是在梦里，为什么会那么疼，就好像真的全身都被腐蚀一样。
殷流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某一瞬开始，雨声忽地停了，他又清醒过来，好像之前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
甚至连伤口都消失不见。
雨停后，空间变得温暖起来，而后变得灼热，殷流云甚至感到身上开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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