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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人平安候也沒覺得有多羞臊。
「……」紀疏閒記吃不記打,覺得這小侯爺挺可憐的,又擅自揣摩了一下,說道,「殿下,您說您何苦來哉老欺負謝小侯爺,您在邊疆的時候——」
裴鈞危險地一眯眼睛:「孤在邊疆的時候什麼?」
「……沒什麼。」紀疏閒咽了聲唾沫,「您在邊疆時威風凜凜、足智多謀,驍勇善戰攻無不克,屬下看了極為欽慕!」
裴鈞沉默了一會,又心不在焉地批了幾本奏摺,忍不住又問:「前頭宴散了嗎?」
紀疏閒出去又進來:「回殿下,剛散,陛下已經被照看著回去睡了。」見攝政王並不滿意這個回答,他福至心靈,「平安候和他的小管家還沒走,看樣子好像是什麼東西弄丟了,正叫人去找。」
裴鈞撫著虎口上的傷痕,不知道在想什麼。
紀疏閒怕他想一出是一出,再找藉口罰平安候在院子裡站一夜。
剛才出去打聽的家僕就說,瞧著平安候嘴唇子素白,臉頰反是紅撲撲的,腳步虛浮,可能是喝了風不大舒服。這要是真被罰站一夜,搞不好能弄出人命來。
裴鈞皺眉,問道:「你說他是真傻還是假痴?」
傳出謝晏燒傻的時候,裴鈞人已經出發去往北境了。北境天寒地遠,消息都滯後,若是沒有專門吩咐,誰也不會在一字千金的軍機要務里夾帶一個無足輕重的謝晏。裴鈞知道的,也不過是謝晏落水了,謝晏大病了,謝晏還活著。
僅此而已。
回來以後裴鈞又忙著整肅朝廷,沒顧得上管平安候府。
所以自那年探花筵,這還是裴鈞第一次見著活的謝晏,而不是流言裡那個瘋了傻了的平安候。
紀疏閒想起一些傳聞,低聲道:「五年前平安候落水後就大病不起,屬下聽說,那時候整個太醫院都來了,才堪堪將小侯爺的命給拉扯回來,但腦子就……」
「京里和他玩的好的幾個世子也去探望過,有的說他站床上胡言亂語,有的說他哭笑無常,還有見他蹲地上……吃土。」紀疏閒頓了頓,「都說是……真傻了的。」
裴鈞道:「剛才你看見了,他穿戴齊整,人模狗樣,哪裡像個傻子?」
紀疏閒遲疑:「也許是他那小管家教的好?」
裴鈞神色複雜,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有些隱秘:「你不知道,他慣會演戲。當年到孤宮裡摔了一跤,跌破了頭,醒了之後就賴在孤房裡不走了,說什麼失憶了腦子不好了。裝的像模像樣,孤信以為真,結果他——」
紀疏閒豎起耳朵:「結果怎麼?」
「……」裴鈞不說了,只錯了錯牙,冷笑一聲。
紀疏閒沒聽到攝政王秘史,大失所望,隨口說道:「那不若把他那小管家叫過來問問。」
裴鈞似是真這麼思考了一下,半晌,他又給拒了:「良言就是他的狗腿子,能問出什麼來?過會來了再抱著孤大腿,說日日夜夜思念孤,問孤要錢?孤給還是不給?……算了,你下去罷。」
「哦。」紀疏閒往後退。
裴鈞叫:「回來。」
紀疏閒又站住。
裴鈞問:「那籠子呵羅單的鴛鴦鳥呢?」
紀疏閒莫名其妙,不知他怎麼提起鳥來:「殿下嫌吵,就叫下頭人拎到花房去了。殿下想看?還是說,給陛下送到宮裡去玩兒?」
裴鈞想了想,抬手招紀疏閒過來,附耳朝他說了幾句。紀疏閒聽完,滿臉猶疑:「這……不好吧?」
抬頭看了攝政王一眼,紀疏閒忙改口,惡狠狠道:「這很好,這是他應得的!屬下這就去。」
紀疏閒剛走,下頭人把宴會上收的其他獻禮給送來了,問攝政王怎麼處置。
裴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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