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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站在宗主那邊幾位長老，也在打邊鼓。
只得悻悻而歸。
幾人走的時候，梵月還是恭敬的微微彎身，一一送行。只是很巧合的是，凡是逼著梵星的那幾位，他都不偏不倚的邁出半步，而其他長老，都是一步。
奉先最後等所有人都走了，直接撲通跪在了梵月面前，嚎哭著解釋道：「宮主，我只跟浩天說過，那日您不在，去教導星姑娘，他問的多了，我就說漏嘴了。」
梵月一句話未說，就是看著奉先，奉先知道梵月性格，忍不住磕起頭來，頭都磕出血了，才聽到梵月輕聲說道：「內殿你別呆了，去書齋吧，另外罰雷鞭三十，自去領罰。」
奉先聽到還可以留在宮內，痛哭道謝。梵月抱起梵星，走出宗廟。
」卡！「林導非常滿意，如果說昨天的梵月給人感覺像是琉璃一般珍貴卻易碎，今天的梵月則多了一絲煙火氣，有了人性的複雜和矛盾感，兩種演繹，都精妙至極，林導分不出哪個更優。
畢瑤則呆呆地看著方楚寒，脫口問道：「你現在是方楚寒，還是鬼？」
方楚寒正好被興奮的希斯叫醒，此刻聽到畢瑤說的話，驚出一身冷汗。
第45章 希斯離開
「畢小姐，入戲太深容易有幻覺，我們華視對藝人管理還是很有原則的。」一道聲音從方楚寒身後響起，印入畢瑤眼中的，是一位儒雅清瘦的男子，「如果畢小姐還有什麼疑問，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是方楚寒的經紀人，非白。
畢瑤咬了咬唇，忍住沒有衝出口的話，轉身離開。
她手頭沒有證據，根本無法對方楚寒造成實質影響。
「看來只能用之前發現的把柄了。」畢瑤心中暗下決心。
非白望著畢瑤走遠，回頭看向方楚寒，他的眼神聚焦在一處，整個人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希斯從方楚寒身體裡出來了，此刻正對方楚寒露出他們遇到以來，最陽光的一個笑容。
「楚寒，謝謝你！」希斯眼中放出光芒，「我真的豁然開朗，渾身輕盈。」
方楚寒看著希斯，眼中充滿不舍：「希斯，解開執念，你可能就要離開了。」
「離開？哦，不，楚寒，我喜歡你，我喜歡梵月，我還想繼續演下去。」希斯表情誇張的垮了下來，兩手抱著柱子，不肯離開的樣子，逗得方楚寒笑出淚來。
「希斯，也謝謝你，教會我許多。」方楚寒胸口有點悶，喉嚨堵住了，說話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希斯給了方楚寒一個大大的擁抱：「加油，你很棒！我也很棒，我要去往新的地方，繼續我的理想了。」
「希斯，你是一個非常棒的演員！」方楚寒回以擁抱，手臂卻只擁到了空氣，希斯漸漸在他面前透明，溫暖陽光的笑容，就像他在《斷背山》里那樣，心無旁騖，演技超群，像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非白看著方楚寒的狀態，眉頭緊皺起來。
他是來詢問方楚寒，是否參加節目的。
可當下，好像有比這更需要弄清的事情。
「又在跟鬼說話？」非白真的覺得，方楚寒這項特殊能力，雖然幫了自己和依依，對他自己來說，卻是一顆最大的不定時炸彈。
方楚寒情緒有點低落，眼神中滿是分別的遺憾，他對著非白點點頭，就不想再說話了。
非白陪著他，一路回到酒店，想了想，還是準備開誠布公的談一次。
「今天，畢瑤提到，你是鬼還是人這事，是真的假的？」
「真的。」方楚寒坐在沙發里，接過非白遞給他的氣泡水。
「你自己願意的？讓鬼上你身？」非白見過方楚寒失控的狀態，這次和依依那次明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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