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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委屈地抽泣着，就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
一旁的林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当初小白跟他的时候，他都把小白当祖宗一样供着，可没想到小白在肖尧这里的地位这么低下，可小白竟然还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肖尧轻抚着小白的绒毛，问林伯：“如果我没猜错，你们黑暗森林已经有黑雾了吧？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派人进诡秘之地去？”
林伯微眯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肖尧轻笑着摇头，说：“007号黑暗森林那个撑船的韩老伯应该就是中了黑雾的八阶武者吧？”
林伯的脸上浮现一抹讶异，显然他没想到肖尧已经看穿了这一切。
林伯还没有说话，肖尧接着说：“让我来猜一下吧！你们掌握有黑雾的事现在还是绝密，李家并不知道，你花费这么大的周章把人送进诡秘之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我说得对吗？”
林伯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便点头道：“是又如何？”
肖尧摆了摆手，说：“我不介意在你欺骗谁，也没有兴趣去揭发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派秋影杀了那个乞丐、小女孩儿和沙土车司机。”
林伯轻捋着胡须，没有说话，似在思考着什么。
肖尧接着说：“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对吗？”
林伯点了点头。
“那是谁？”肖尧大声追问，心脏也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我要是说你爷爷是主谋你会信吗？”林伯嫌恶地看了一眼肖尧。
“怎么可能？”肖尧想起在诡秘之地的那个梦，梦里的爷爷是那么真诚，怎么可能是骗他的？
“你爷爷的可怕完全超出你的想象。”林伯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竟在这一刻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