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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来。山路虽然陡峻,但是好在道路设施修建完善。因此剧组下午出发,傍晚就上了山。
印象山的房屋模拟的是原生态建筑,一眼望去,全是木头房。外面冷的厉害,可是关上木门,里面外面就是两个世界。屋里烧了火,干净明亮,强烈的暖意冲去了身上的寒意。陆齐盘腿坐下,接过主人送来的烤地瓜抱着啃,默默听着剧组的安排。
无非就是刚上山,大家修整一下,明天再投入拍摄。紧接着,又把各个事项都安排了下去。当陆齐听到“晚饭”这两个字眼时,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据说印象山最有名的食材是什么,那一定要属河里的鱼最有吃头。
印象山同别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在于,食物基本都是野生或者现取。一堆人拿着渔网走到冰上,撒进网,不过一会儿,就能捕捉很多浮上来透气的鱼类。新鲜鱼送去厨房处理好,当天就用来招待客人,可谓是百分之百新鲜活鱼。蒸着吃、炒着吃、炖着吃,生吃活吃,怎么吃都可以。
陆齐出了门,就见一群汉子拿着渔网等工具要去河里捕鱼。印象山开发以后,山上的原著居民基本都转行来做了服务人员。世世代代打渔打猎,到了现在,打鱼反而是为了旅游业服务的了。陆齐在房里无聊,兴致冲冲跟他们一起结伴去河边。
只是刚出发没多久,天空就飘起了雪。不过片刻,就漫天抛洒,眯了眼,乱了路。
“咱们不能去了,没准在过会儿就成暴风雪了。”有经验的老山民如是说,于是一行人又往回走。陆齐跟在队伍后面,余光瞥见一个影子。风大雪大,等他扭头看过去,那边除了盖了雪的树,什么都没有。
长长的道上落满雪,陆齐回头看了一眼那杂乱的脚印,过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一回木屋,祁修齐就将热茶推到陆齐面前,有些不赞同道:“这么冷的天,怎么还跟着往外跑?”
陆齐把大衣挂在衣架上,脱了鞋子走了上去,接过茶,对着祁修齐道了谢:“我不等的,只是想跟着去看看捕鱼。可惜外面下起了大雪,今晚看来是吃不到新鲜的鱼了。”
“下雪了吗?”祁修齐站起身,从玻璃看向窗外。路灯上面盖满了雪,灯光昏暗,静谧的夜晚,雪花飘飘扬扬洒在地上,看着别有意境。祁修齐看着雪景灵机一动,脑海里有了新的情节安排。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简单说给了导演,导演却是很轻易就get到了他的点。
于是这天晚上,大家顶着风,冒着雪,在路灯下拍摄了《落雪》的第一个场景。
风雪交加的夜晚,手拿红玫瑰的年轻年轻男孩站在路灯底下。风吹起他的衣衫,雪染白他的头发。红白相映的世界,男孩寂寥的等待。
就在男孩准备转身之时,短裙少女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对着他露出温柔的笑。女孩接过男孩手里的玫瑰,两人相视良久……
“卡!”导演一说卡,大家就忙着收拾东西回木屋。同陆齐搭戏的女孩子看着也就刚成年,以为剧情需要,穿着夏日短裙,站在零下十几度的寒风里,只要导演一说开始,她就立刻进入状态,温柔又安静。等到导演说了卡,她也会忍不住打颤,神色晦涩不明。
陆齐原本同她没什么交集,只是到底是个小姑娘,那么冻着也实在不像个事情。陆齐想着,就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了女孩,一面受了女孩的谢意,一面同她建议道:“条件允许的话,就请个助理吧。这样出来了戏,也会有人照顾你。”
小姑娘用力裹紧衣服,也没有逞强。她太冷了,即便是已经很努力克制,身子还是不住打哆嗦。她的手指用力揪着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寒冷一般。等她抬头看见陆齐身上只有件白衬衫时,忍不住问道:“陆……先生,你不冷吗?”
“不冷,我身体好些呢。”陆齐正同她说着话,那种被窥探的感觉再次出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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