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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页来，递给了他。
看着眼前洁白的纸张，顾云清微微皱了皱眉。在程驿拿出自己的钢笔的时候，她飞快的叫了两声，像是提醒，“汪汪。”
娱乐圈里有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为了避免之后会有纠纷发生，明星给粉丝签名的时候不能用什么都没有的空白纸张。
程驿听到顾云清的叫声，果然停住了手，但他却并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程驿问。
顾云清看了铲屎官一眼，见他似乎并不懂这个，想了想，她张开大嘴，一口啃上了那张纸。
“陆露！”程驿大惊。
这东西可不能吃。
就在程驿想下手把眼前的德牧犬的嘴给掰开的时候，就见她已经撒嘴了。
看着横亘在整个纸张上的两排牙印，还有两个对穿的齿痕，顾云清表示很满意。
这样就没问题了，不怕别人往上面写什么东西，以此来威胁铲屎官了。
程驿捏着纸，嫌弃的看了顾云清一眼，“都是你的口水。”
顾云清抖了抖耳朵，隔着墨镜白了他一眼。
这都是为了谁。
司机师傅见状想要重新撕一张给他，却被程驿给拒绝了。
看着把手搭在自己的口水上，写的格外流畅的铲屎官，顾云清撇嘴。
口嫌体直说的就是他吧？
或许是对刚刚顾云清的动作产生了误会，程驿签完名，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抓过顾云清的爪子，唰唰用钢笔在她的肉垫上涂了涂，接着“啪”的一下把她的爪子按在了这张纸上。
一个梅花爪印就这么清晰的出现在上面。
顾云清：“……”
智障。
程驿看着两个并排的“签名”，满意的勾了勾唇，接着才递给司机师傅。
一人一狗下了车以后，程驿看着用三只脚站立，死活不让那只沾了墨水的爪子沾地的德牧犬，他瞬间哭笑不得。
“陆露啊，陆露……”失笑摇头，程驿说不出话来。
她总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时候就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很愉悦。
然而感动的情绪还没有停留太久，程驿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德牧犬纵身一跃，然后……他的白色短袖上就多出了一个蓝色的爪印。
程驿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顾云清看了他一眼，施施然准备离开。不出意料的，她被反应过来的程驿挡住了去路。
阴影迫近，顾云清赶紧往后撤了两步。
“你觉得……”程驿的眼睛十分危险的眯起，语气也变得凉凉的，“我这样好看吗？”
淡蓝色的痕迹拓印在洁白的短袖上，说真的，还挺有意趣。
于是，顾云清歪头，理直气壮的叫了一声，“汪！”
好看！
程驿拽着自己的短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一把捏上了顾云清的狗脸。
“这么厚脸皮，你在哪儿学的？”
他不记得自己有教她这个。
“呜呜汪汪……”彼此彼此……
艰难的叫出了两声，发现自己因为嘴巴被捏住，语调变得格外奇怪，顾云清飞快的闭上了嘴。
就这样，程驿穿着一件带着狗爪印儿的短袖找到了剧组拍摄的地点。
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自带的图案。
导演看到之后的甚至还随口夸了一句，“纪梵希最近出新款短袖了？还挺好看的，上面的图案跟真的一样。”
程驿：“……”
这本来就是真的。
顾云清在不远处听的一清二楚，没忍住，她咧开了嘴。
按照老规矩，程驿要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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