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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萧芸儿在听到清雅楼有很多歌姬的时候，终于明白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了！
就是寻花问柳的地方啊！
难怪萧逸封一听到就这么生气。
她难过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人渣之外，又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程姑娘，女子也能去清雅楼吗？”
程凌：“……”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程凌肯定道。
除非去捉奸的。
京城内，这种事情还是挺多的。
毕竟不是每个主母都如此逆来顺受，总有些当家主母非常彪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一听到自己丈夫去了青楼，后脚就跟过去抓奸了。
这种事情，程凌也听过不少。
萧芸儿哈哈一笑，“三皇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程姑娘是女孩子，都不能去清雅楼，她又怎么会背着你去呢，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吧。”
萧逸封第一次语塞。
【大皇姐是傻瓜！】
程凌忍不住扑哧一笑。
这位大公主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性格率真，而且非常容易就相信别人。
如果好好引导，将来也会是一个温柔贤淑的人。
萧芸儿郁闷地看着萧逸封，“三弟，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对你个头，一点都不对！”萧逸封不高兴，拉着程凌直接就走了。
萧芸儿站在原地跺脚，“干什么一直丢下我啊！”
生气。
不过算了，她还是不去碍眼了。
“哎，三皇弟和程姑娘的感情真好，说不定将来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呢？”萧芸儿看着两人的背影叹道。
其实，她也只是想要一个优秀的，对她好的夫君而已，不难吧。
她之所以选择姚飞，也是因为姚飞是小侯爷，不需要功名，将来跟她成亲，也不用怕什么驸马不能考取功名的限制。
否则，跟她选了一个想要考取功名的，最后不就限制对方的自由了？
萧芸儿今日彻底想清楚了，什么小侯爷什么姚飞，根本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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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封把程凌拉到角落审问，“你是不是去过清雅楼？”
程凌哭笑不得，“我没有，真的。”
“那你为何如此清楚？”萧逸封不高兴。
“府里的下人提过一两句，我便知道了。”程凌解释道。
萧逸封不满，“看来你身边还是要安排一个忠心耿耿的太监。”
“这……不合适吧？”
没听说过，太监能跟着臣民出宫的。
而且他身边跟着一个太监也奇怪了。
“我再想想。”萧逸封皱眉道。
程凌似乎想起了什么，慢悠悠道：“说起来那日庞俊是在清雅楼出事的。”
“所以？”萧逸封一脸正直地跟程凌对视。
程凌似笑非笑地回视。
两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