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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戀舒驀的眼一沉,「不必理會。」
「是。」立春立夏聽她的,皆走的目不斜視。
見主僕三人這番姿態,計姨娘氣的丟了團扇。
可是再氣,又能怎麼樣?
自來嗣子,一經過繼,便是斬了前緣。
溫戀舒敬她,那是情分,便是不敬,也為本分。
走走停停回到邀月院,又是大概兩刻鐘後,立春立夏去收拾屋子,溫戀舒則跽坐在蓆子上取出經文。
風微微拂動她鬢髮間的流蘇。
和陽光一道,襯得溫戀舒耀眼奪目。
經文扉頁被蔥白的手指翻開,轉而露出裡面工整流暢的字跡。
溫戀舒愣了一下。
這是……
陸清安的字?
陸清安是過繼,想當孝子,免不了討好。
她也是聽立夏打聽到,他曾給王妃抄過經文。
溫戀舒原以為,自己要去紫玉院好多次,才能有幸借到一本陸清安字跡,誰知一次便成功了?心裡不可謂不詫異。
「姑娘,您枕下何時多了瓶藥,是哪裡受傷了嗎?」
正當想著,立夏忽然走出來問。
溫戀舒收回思緒,接過玉瓶,清透的白玉,果真裝著流動之物,打開一聞,隱隱還帶著股露水清香。
但左看右看,記憶中她並無此物。
溫戀舒:「上面也沒標註,你怎知是藥?」
「壓的紙條上有寫啊。」立夏翻手露出一紙條。
溫戀舒又接過一看,馬上又似燙了手似的,急急的丟掉,嘴巴抿著,兩腮鼓起。
立夏懵了一下,「姑娘怎的了?您看出是誰寫的了?」
溫戀舒還盯著那狂狷又無章法的字,便如他人一樣桀驁不馴,狠狠的像盯出兩個血窟窿,鬱悶生氣道:「沒看出來……」
她倒寧願自己沒看出來,這個混帳。
立夏頷首:「不知來歷,那倒不能亂用,要不叫府醫過來問問?」
溫戀舒臉一紅,恐慌結巴道:「不、不必,丟了就是。」
魏長稷那般無狀,鬼知道他送的什麼藥?
萬一是助興的……
臉還要不要?溫戀舒抿唇。
立夏「哦」了一聲,便要拿著瓷瓶丟掉。
「哎!等等。」
她轉身的那刻,溫戀舒忽而擰眉。
念及魏長稷若再半夜來討要,東西丟了不定怎麼磋磨她。
溫戀舒極不情願,「還是先留下,你去忙吧!」
「啊……好。」立夏不甚理解,卻也不能違逆,滿心疑惑的走了。
倒是溫戀舒,不論把那瓷瓶放在桌上,還是擲於桌下,怎麼都看不順。
不得已把東西藏進攏袖,眼倒是淨了。
但那沒多少重量的東西,偏偏若有若無往下墜,就像有人扯著她衣袖。
簡直跟魏長稷人一樣討厭。
溫戀舒忿忿的甩兩下袖,是少有的禮儀不端,足見魏長稷的討厭程度,足以讓她暫失理智。
後面半晌,溫戀舒都在抄寫經文中度過。
她和陸清安是夫妻,又互相在對方面前演繹著沒有齷齪的假象,是以不論願不願意,大婚前三晚陸清安都是要回來的。
「聽聞你今日去了紫玉院?」
陸清安清水洗著手,狀似不經意的問。
對此溫戀舒早有準備,面上甚至能帶著淺淺的笑。
「雖說沒有認親,但禮不可廢,我應該主動去拜見王妃。另一個近來不太平,叔父兄長又先後入獄,我掛念他們寢食難安,正好紫玉院有許多經文,我借了幾本平復心境,也是為家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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