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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本人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回到二十二歲這年，他都沒意識到原來從前的自己這麼能折騰。
一會到了時間，找機會給祁澈打個視頻電話，把這番「精心打扮」暴露出去，就算大功告成。
張琛打量著他，嘖嘖搖頭：&ldo;凌兒，你還是這樣看著順眼，你前段時間跟個乖學生一樣……&rdo;
&ldo;順眼，最好別。&rdo;顧凌冷笑，&ldo;最好是不順眼，越野越好。&rdo;
張琛上下看了看他：&ldo;那這樣。&rdo;
他上手湊過去，把他領口往旁邊扯了扯，露出更大一片鎖骨肌膚來。
顧凌：&ldo;……&rdo;
大概是這段時間裹得太嚴實，猛地小半肩膀露在外面，還十分不適應。
他下意識地攏了攏領口，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才鬆了口氣：&ldo;你幹嘛。&rdo;
張琛笑道：&ldo;咋了，你不是要野嗎?&rdo;
&ldo;呃……&rdo;顧凌無語，&ldo;那一會再野吧。&rdo;
等開視頻的時候再這麼幹，就能達到效果了。
酒吧內的人越來越多，擠得也越來越近。
顧凌在這其中實在太過惹眼，短短的十幾分鐘就有七八個人過來搭訕。
原本張琛還像往常一樣，人一湊過來就開始盡幫他擋爛桃花的義務，結果卻發現顧凌不僅沒躲，反而還跟搭訕的人簡單接了幾句話。
不過也僅限於幾句話，對方要說更多的時候，他就明顯倦怠了眉眼。
張琛擋掉最後一個爛桃花，疑惑道：&ldo;你怎麼還每個都說兩句，說到第三句就煩了?&rdo;
顧凌滿是不耐煩：&ldo;因為他們第三句就說要上床。&rdo;
&ldo;那不是很正常?&rdo;張琛說道，&ldo;前兩句只是社交禮貌。&rdo;
顧凌：&ldo;……&rdo;
他其實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厭煩。
那些人剛湊上來的時候，他本來也煩，但是壓制下去了。
他試圖做一個在這個酒吧內該做的事情，像所有其他歡場取樂的人一樣，遊戲人生，及時享樂，找回自我。
但是真得接話之後，就煩得要命。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他發現自己會把每一個上前搭訕的人下意識地跟祁澈比較。
這個沒他高，那個沒他肩膀寬，下個沒有他那樣的公狗腰，再一個不如他帥，最後一個還沒他聲音好聽……
準確說，是每個人的每一個方面，都沒祁澈好。
這麼一對比，顧凌才驚恐地發現，祁澈真得全方位無死角地完美得要命。
當然更讓他驚恐的是，為什麼明明自己置身歡場，但是腦海中還總是那個ai機器人的影子。
&ldo;你沒事吧你。&rdo;張琛覺得今天他有點不對勁，於是問道，&ldo;你是跟你家老頭吵架了?所以想來……&rdo;
顧凌沒好氣地打斷他：&ldo;什麼老頭，胡說什麼。&rdo;
張琛：&ldo;?&rdo;
之前還說什麼六十歲禿頭父慈子孝，現在說老頭又不樂意了?
&ldo;行行行，你……你老……你甲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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