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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女妖之吻，是的。&rdo;響尾蛇用最柔和的語氣打斷了舟鯉的話：&ldo;正因如此，不能延續基因的你擁有了後代，只能證明皇室是天命所歸。任何人，包括姜星辰，承擔這個責任都會死，但我未必。&rdo;
舟鯉抬眼。
所以繞來繞去，他還是繞到了開端。
響尾蛇的神情真誠且認真，舟鯉從他英俊文雅的面孔中尋覓不到任何玩味戲謔。他似乎是發自內心希望此事能成，渴求著舟鯉答應他的邀約。
&ldo;如果我與姜星辰形容水火，相互憎恨，&rdo;舟鯉平靜出言，&ldo;你還會如此提議嗎?&rdo;
&ldo;嗯……&rdo;
僱傭兵用金屬手指蹭了蹭下巴：&ldo;不會吧。&rdo;
他倒是坦蕩蕩。
舟鯉：&ldo;他喜歡我，你才這麼做。獲得姜星辰的憎恨和憤怒，你覺得有趣。&rdo;
響尾蛇莞爾：&ldo;你越來越了解我了，小公主。&rdo;
瘋子。
舟鯉不止一次在心中斷定。
&ldo;我也在試圖了解你，親愛的。&rdo;響尾蛇親切地開口：&ldo;儘管你我相識不過十幾天，可我覺得咱們是一路人。&rdo;
&ldo;我可沒做過拐賣兒童虐待礦工的惡行。&rdo;
&ldo;別這麼說，我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姜星辰。&rdo;
&ldo;……&rdo;
&ldo;因為自由，對吧?&rdo;
響尾蛇微微俯身。
他再次拉近，近到舟鯉甚至無法忽略他與姜星辰在容貌上的區別。
&ldo;你一輩子都活在行宮裡，冷冷清清、孤單寂寞，吃穿用度極盡奢侈，可舟龍再厲害，也得管著一個國家。她只好把你當金絲雀似的關起來。&rdo;
男人金色的眼眸紋路清晰可見，就像是一條真正的蛇。
&ldo;早在頭幾次見面我就發現，小公主你根本不像是溫室里的花朵。&rdo;響尾蛇娓娓道來：&ldo;不怕威脅，不怕血腥，也不怕死亡。漂亮的小鳥可不應該如此大膽，直至你的精神力殺死了胡蜂。&rdo;
&ldo;我沒有殺死胡蜂。&rdo;舟鯉出言辯駁。
&ldo;隨便吧。&rdo;
響尾蛇誇張地撇了撇嘴：&ldo;植物人和死人有什麼區別?總之，精心打造的金籠子不適合你，而姜星辰就不一樣了。&rdo;
舟鯉：&ldo;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我想去休息了。&rdo;
&ldo;別啊。&rdo;響尾蛇捏著舟鯉指尖的義體稍稍發力：&ldo;他能給你的，我也可以。&rdo;
他很克制，舟鯉能感覺得到。
比起戰鬥時恨不得要原地起舞的誇張架勢，響尾蛇與她私下相處時，總是儘可能地保持距離以示尊重。
若是遂他的願，說不定響尾蛇都要拉著舟鯉來一曲華爾茲。
&ldo;你接受我的提議，為皇家留下子嗣，而後就徹底自由了。&rdo;
響尾蛇認真勸道：&ldo;想要冒險，想要見識更多的場面，想要與死亡親吻，同我在一起，又與姜星辰有什麼區別?&rdo;
他也很……假。
除卻那雙形狀不一樣的眼睛，以及年齡上的差距，響尾蛇與姜星辰長得幾乎一樣。
可就算他年輕二十歲，也不會有人將二人搞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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