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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间停下了脚步。
随后，盛欣怡也出现了。
过去的许多年里，盛欣怡是楚凌爵唯一爱过的女人，从前，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盛欣怡出现，楚凌爵的目光便会聚集到盛欣怡身上，对其他的人和事，置若罔闻。
这一次，却是个例外——
看见顾曦绾的一刻，楚凌爵的视线就仿佛被顾曦绾吸住了。
以至于，盛欣怡后来出现后，楚凌爵的目光竟一刹那也没有在顾曦绾身上向盛欣怡转移……
此刻，顾曦绾已经走出好远了，楚凌爵仍在注视顾曦绾的身影，就连盛欣怡上了那辆来接她的车，他也浑然不知。
这时，刚刚在不远处练太极的呈管家来到楚凌爵身边，恭敬的道，
“少爷，我忽然很想知道，如果盛小姐没有嫁人，而你也没有娶顾曦绾的话，现在让你在盛小姐和顾曦绾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楚凌爵眸色一深，
“我不是渣男，无论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其他的任何女人，我都不会再去看一眼，哪来的选择？”
看着楚凌爵这副严肃模样，呈管家不由笑了，
“少爷，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必这么紧张，何况，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楚凌爵精美如水墨画的双眉，微锁，
“什么答案？”
“我是不会说的。”呈管家讳莫如深，
“其实，少爷心中也很清楚，刚刚少夫人和盛小姐站在一起，你满心里、满眼里却只有她们其中一人，至于那个人是谁，少爷自己心知肚明，不需要旁人道破。”
楚凌爵，“……”
呈管家说完就转身走了。
然而，走出几步后，忽然一拍脑门，快步走了回来，
“少爷啊，我险些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昨晚，顾白雪在医院里醒了，我带了几个人去病房里‘拜访’了她一下，经过几小时的威逼利诱，我问出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