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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白云汐冷声说道，“你所谓的做了，就是背叛妖族，背叛白家？白月棂，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什么化解妖族、人族千年积怨，让妖族有更好的生存环境，呸！你的做法就是在增加妖族与人族之间的仇恨，就是把妖族推向毁灭的深渊。我告诉你，这个仇，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化解。”
白月棂苦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可以让自己的妹妹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这一次……你为什么潜伏进大夏？又为什么非要来芒砀山？”白月棂冷声问道。
白云汐冷笑道：“怎么，你还想抓我去华夏阁，对我严刑逼供吗？”
白月棂道：“你如果不老实回答，我不介意这么做。”
白云汐哈哈大笑，嘲讽道：“这就是我们的姐妹情深吗？”
白月棂叹了一口气，二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苦笑说道：“妹妹，你乖乖地配合我，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你的。”
白云汐冷冷说道：“你要嘛杀了我，要嘛让我走。想让我出卖妖族，你做梦！”
嗡！
白月棂骤然拔剑，刺骨的寒气滚滚而来，剑若闪电，瞬间到了白云汐的面门。
白云汐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也不拔剑还击，目光死死地看着白月棂。
咻！
危急关头，白月棂急忙收住剑势，剑尖离白云汐的喉咙不足三寸。
只要她的剑再往前递，锋利的剑就会贯穿了白云汐的脖颈。
“少主……”老妪大惊，正要营救白云汐。
“站在那里不要动，违者，杀无赦！”白云汐冷冷地阻止老妪的行为，身子依然不动，目光还是那么平静，那么冰冷地看着白月棂。
白月棂问道：“你为什么不闪避？为什么不还击？”
白云汐冷冷说道：“你不是想杀我邀功吗？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在人族爬的更高。”
“你……”白月棂手微微颤抖，身上的气息变化不定。
回想起以前，她们姐妹情深，天天都在一起。
那个时候，白云汐特别崇拜她，把她当成一生追求的目标。
如果不是因为她背叛了妖族，那么她们很可能就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姐妹。
但世事难料，人有太多的无奈，妖也有好多的身不由己。
这个世界，并非不是白，就是黑的。
很多时候，妖和人一样，都没有的选择，只能接受现实，接受悲剧，接受痛苦。
白月棂长叹一口气，嗡的一声，收了剑。
她终究狠不下心，杀了白云汐。
“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下一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白月棂转身就往回走，边走边说道，“白云汐，我劝你赶紧离开芒砀山，这里的事……不是你可以处理和掌控的。”说完，身影已消失不见。
“少主，你怎么样？”老妪上来，仔细检查一番，确定白云汐没有受伤，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白云汐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当初，我姐为什么要背叛妖族？”
老妪沉默一会儿，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白云汐回头，愣愣地看着老妪，说道：“你真不知道吗？”
老妪沉默半会，正色道：“少主，你若真想知道事情真相，那你就悄悄调查下去。当年，月棂少主是突然背叛妖族，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老奴一直怀疑，月棂少主背叛妖族，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些年，我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却始终查不清真相。”
白云汐点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淡淡说道：“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老妪道：“这几年，我虽未查清真相，但也隐隐感觉……月棂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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