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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學期，好不好？&rdo;晁新說。
&ldo;我最近真的很累，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有沒有做好準備。我們給彼此一個學期的時間維持關係，你好好上課，我忙過這一段時間，如果到了期末，你還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不是因為合租的關係，不覺得我經歷多，不覺得我不懂情趣，不覺得跟我沒有話講，也不在意……我，我有牌牌。&rdo;
&ldo;你再告訴我。&rdo;
她咬了咬下唇，不常做這個動作，就像她不常讓自己被選擇。
&ldo;如果我想，你就會答應我嗎？&rdo;
&ldo;我會。&rdo;
向挽的眼淚掉下來，晁新給她仔細地抹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做愛對她們來說不止是歡愉，變得越來越鄭重，牽扯越來越多的思縷，每一個動作都不止是動作，好像在代替說話。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心裡真的有向挽了。
向挽的心裡被充盈得無限大，她沒有被人這樣等過，好像有一樣東西，對她說，自己是屬於她的，只等她想好了來取。
她不會走，也不會被別人買掉，她只會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等自己收拾好了上門。
向挽埋在晁新脖子裡，說：&ldo;晁老師，兩根手指，可以嗎？&rdo;
想多占有一點。
晁新抱著她：&ldo;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不可以。&rdo;
什麼都可以。
她好像聽見了晁新皺眉頭的聲音，也聽見了接納的聲音。
晁新輕輕顫抖，說：&ldo;向挽，你以為我很溫柔，是嗎？其實我脾氣很不好，我小一些的時候不僅抽菸，也喝酒，我對著一部分人，很暴躁，會咬牙切齒地說髒話，可能你從來沒有聽過的那種。我不知道你如果看到這些面的我，還會不會喜歡我。&rdo;
她認真地細數她的缺點，和向挽賦予她的節奏對抗。
但她並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有多性感。
向挽俯下身，小聲地、急促地說：&ldo;晁老師，我不行了。&rdo;
難以抵擋晁新這時候的嗓音，她不行了。
&ldo;摸我一下，晁老師。&rdo;向挽在她耳邊，氣息濡濕。
晁新呼吸起伏，伸出手去。
&ldo;別著急。&rdo;不知道為什麼，晁新有點心疼，攬著向挽錯亂地吻了吻她的耳畔，&ldo;別著急，寶貝。&rdo;
她呢喃著說。
不知道為什麼會用這個稱呼，但她此刻真的覺得向挽如珍似寶。
向挽也被這兩個字打得暈頭轉向，克制地發出一聲微吟。
&ldo;晁老師。&rdo;她緊緊抱著晁新。
她的願望會實現的，對嗎？
第62章
第二日依舊是玩樂，不過項目不多，也就隨便逛逛。
因此幾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向挽聽著水鄉的船聲，對著曉窗懶懶梳妝，晁新從外頭進來，一面說牌牌還沒起，一面坐到梳妝鏡前臨鏡描眉。
向挽看著她，忽然想起自個兒從前也是有過閨閣期許的，譬如攜手作畫，對月吟詩，舉案齊眉。只不過不曾想到，對方會是一個姑娘，自己坐在鏡子前，給姣好的面容上妝。
等她化完，轉過來，給手擦著護手霜，問向挽：&ldo;早上想吃酒店自助餐，還是吃點水鎮特色的小吃？昨天看到那個金魚小餛飩你很喜歡，是不是？要不要去買一碗？&rdo;
向挽走過去，面對她跨作到她身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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