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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們不可能是。
他心裡就是有這樣的念頭，不管現代的科技怎樣地反覆告訴他這就是最普通的糖，完全不值得在意，降谷零依然覺得這東西隱藏著什麼秘密，它出現的位置就足夠可疑了，一切都暗示著它與琴酒有關，也可能和他失去的記憶有關。
而現在只有一種驗證它的方法。
「所以……降谷先生你想要吃這個糖嗎？」工藤新一有些擔憂地皺眉。
降谷零點頭：「我打算試一試。」
「這太冒險了吧，」工藤新一猶豫地說，「如果它真的g有關的話，說不定會是像aptx4869一樣的東西。」
「儀器檢測不出任何問題，」降谷零說，不然這東西也到不了他手上，「但是如果像我猜測的那樣的話，它一定有儀器檢測不出的功效，而這只能通過服用來驗證。」
少年偵探依然是一臉不太贊同的樣子，但降谷零之所以找他而不是自己的同僚或是上司來當見證者，就是看中了工藤新一那種更為溫和的性格，他拿起一顆糖，沒有給年輕人阻止的機會，就直接放進自己嘴裡。
糖的味道非常普通，廉價的甜味在入口的瞬間就在口腔中化開來，這糖豆比它展現出的還要更脆弱一點，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它就化成了甜水。
與此同時，降谷零的腦海中完全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段回憶。
那是去年的事情，當時他還在組織臥底，正在很辛苦地建造靶場，然後琴酒突然跑來找茬，把他氣得要死……
嗯？降谷零一愣：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
假如系統看到這一幕的話，它應該能夠給出解釋：用於提升好感的這個糖豆的工作原理是，它會激發食用者和玩家之間的美好回憶，然後提升食用者對玩家的好感，但很明顯降谷零和琴酒之間並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所以糖豆只能隨機地激起他們之間的任何一段回憶，然後強行提升食用者對玩家的好感……
但系統現在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哪怕是琴酒都不知道這玩意是這麼運作的（因為他壓根沒有想過要用這東西），所以也當然不會有人能夠給降谷零解釋，他只有迷惑地皺眉，然後在工藤新一擔憂的目光注視下，又吃了一顆糖豆。
依然是廉價的甜味，然後想起的是他和琴酒互相嘲諷的片段。
……說真的，剛才那一段也就罷了，這段記憶降谷零確信自己都快忘記了，怎麼可能突然想起來。
「怎麼了，降谷先生？」工藤新一著急地看著他，「你不舒服嗎？」
「不，」降谷零艱難地搖頭，「工藤，你……見琴酒的次數多嗎？」
「啊？」工藤新一有些茫然，他想了想，回答道，「其實也不是很多次吧，就是每次都……」
他的臉色有點難看，降谷零感覺自己還是不能迫害小朋友，於是對他說：「算了，你去……把那傢伙叫來。」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那傢伙……赤井先生嗎？」
明明之前還跟我說不能告訴赤井先生的……
「對，就是他，」降谷零盯著那些糖豆，「我得搞清楚這件事。」
「這就是之前鬧了很久的那些……」赤井秀一神情古怪，「糖？」
「你也聽說了？」降谷零冷笑了一下，這一次倒是難得並不是衝著眼前的fbi，「跟篩子一樣……」
按理應當保密的事情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豬隊友多得他都不願意提。
赤井秀一笑了笑，沒有接這話，他拿起一顆糖豆：「你吃了？」
「是啊。」降谷零雙手抱臂。
「所以它並不像那些人說的……是普通的糖？」赤井挑眉。
「你也試試不就知道了。」降谷帶著一點挑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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