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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明昧間,妝奩前梳發的倩影緩緩回首。
燈下的美人,一身素衣凜凜,如瀑的青絲垂在臉側,一笑起來含羞帶怯,面若芙蓉艷若桃李。
白菀起身朝姜瓚行禮,聲音柔若春水:「臣妾給皇上請安。」
姜瓚眼中跳動著燭火,其中掩映著白菀裊娜的身姿。
他喉結滾動,啞聲道:「不必多禮。」
姜瓚在床榻邊坐下,抬手解衣襟的盤扣:「安置吧。」
白菀動作一滯,轉而又笑起來:「臣妾給皇上斟杯茶?」
「不必,」姜瓚擰眉拒絕:「過來伺候朕更衣。」
白菀咬緊牙關,強撐起笑。
這個姜瓚,當真是一句話都不願與她多說。
她的目光往裊裊升煙的四腳香爐看去,心下微定。
好在她留了後手,將那藥放了一部分在香爐里,只是比起兌水入口,起效要慢些,等他入了夢魘便好。
她得再拖一拖,一想到要與姜瓚同床共枕,白菀便作嘔,只期望這藥粉能起作用。
白菀緩步朝姜瓚走過去,信口道:「皇上可要沐浴?」
姜瓚面露不耐,正要說什麼,禁閉的殿門轟然打開。
唯一光亮的油燈斷然熄滅,四周徹底幽暗下來,一道頎長的身影被月光照在絨毯上。
白菀難掩驚恐的轉回頭。
霍硯逆光而站,幽冷的月光從他頭頂泄下,映得他面上的神情晦暗難辨。
方才還直直站著的姜瓚,在殿門大開的一瞬間,一頭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娘娘這是嫌咱家殘缺,伺候得不快活,想來試試齊全人的滋味?」霍硯從門外一步步踱進來。
白菀最喜歡的那把嗓音,如同綴著寒冰,吐出來的字字冰冷刺骨。
她只覺得眼前的霍硯很不対勁,腦中瘋狂叫囂的快逃,白菀便下意識往後退:「什麼?」
卻還沒退兩步,就被霍硯攥著手抓回來。
他一身冰寒,被禁錮在他懷裡的白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當即打了個寒顫。
「嘖,真是個嬌貴人,這點冷便受不得,」霍硯嘴上說著,卻不松分毫,自顧自的解了自己身上的長袍。
緋色長袍無聲的落在地上。
白菀不敢掙扎,因為她一動,霍硯錮得越狠,她幾乎要被他壓製得喘不過氣來:「掌印,這是,在,說什麼,胡,胡話!」
霍硯眼中滑過一絲冰寒,隔著衣衫,一口咬在白菀的細肩上,含糊不清的說:「那娘娘這是在做什麼?娘娘的金口玉言,都是假的不成?」
白菀痛得頭皮發麻,聽他的話又是一頭霧水,只當霍硯是在無理取鬧,忍著痛道:「掌印莫要胡鬧,只過了今日便好,姜瓚要立白蕊之子為太子,本宮也得有個東宮嫡出。」
霍硯氣得笑起來,過了今日?
他片刻也忍不得。
他在玉堂等了整整一日,只要她肯來,他自能讓姜瓚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可他沒等到她,只等到一句『皇后娘娘正在沐浴更衣,靜候聖駕』。
如今她更是親口告訴他,她為了個孩子,要與姜瓚同房?
霍硯噙著冷笑,他留了這麼久的珍饈美味,怎能讓旁的狗東西染指。
長指摩挲著白菀纖細的脖頸,他只需稍稍用力,這滿口謊話騙他的皇后娘娘,當即就能香消玉殞。
他的東西,至死也得是他的。
霍硯眼中淬出紅光,扯下自己腰間的系帶,捏著白菀的雙手,如昨日一般,一圈圈纏繞上去,卻比昨日更緊,更緊。
長指逶迤輾轉,霍硯在她手上打了個漂亮的繩結,低頭俯在白菀耳邊輕笑:「果然是該將娘娘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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