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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交，他指名道姓罵健忘症也沒用。
他每次一跳腳，這個少爺就笑眯眯的倚靠在桌邊看他，然後慢條斯理的從抽屜里把漏了的試卷或者是作業本拿出來。
何游進覺得林明翡是外在的有毛病，方昊陽是內在的有毛病，雖然都不是好東西，但相比之下好像林明翡還正常一點。
方昊陽雖然總是笑眯眯的，但是總讓他覺得很危險。
……
這種危險在很多年以後得到了驗證。
何游進氣喘吁吁的趴在水池邊，吸飽了水的清洗海綿被他捏的不成樣子。
「你差不多……可以了！」他顫聲說，眼鏡上一片霧氣。
「我看你在發呆，一點兒都不專心，才想提醒提醒你。」方昊陽俯身靠近了他，貼在他的耳畔低語，上面下面都沒少用力。
何游進都站不住了，「你……你洗碗麼！」
「我洗。」方昊陽答應的爽快，「說說看，剛才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嗯……」
「騙我。」
何游進倒吸了一口涼氣，哆嗦道：「就想到了我們上學的時候……」
「是在想我麼？」
「你和……zero。」
方昊陽停住，啟齒咬住了beta的耳垂。
「想我就想我，有他什麼事？」
何游進的眼鏡已經掛在了鼻樑上，他的眼神越過了眼鏡片，虛虛地漂浮在半空中，曖昧的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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