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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雲書被點了穴道,直直坐在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見廖桀進來點頭示意,他才解了廖雲書的穴道。
「哈啊……爹!你怎麼…」廖雲書剛被鬆開就疾疾站起來,被男人拎著衣領拎小雞一般摔回了椅子裡,「二叔!」
「大哥。」廖璨沒理會侄子,徑直看向廖桀。
「你們倆聽完了,有什麼想法?」廖桀搬了把椅子過來,正坐在兒子面前,但他說話時卻是抬頭看向二弟廖璨的。
「這姓朱的不簡單,大哥說了這麼多,他幾乎不接茬,聽起來更像是裝痴賣傻。」同行一道,他也是聽人茶餘飯後大肆議論過問刀樓的閒話,「莊段飛也是蠢,竟被些花架子招式繞了進去,不過今日隔著門,只能說單憑他二人呼吸吐納,這朱懷璧確實內力不及他徒弟。」
廖桀沉吟片刻,看向兒子。
「雲書,你與他們師徒同行數日,可有了解?」
「並無,兒子確實見朱前輩面色蒼白,十分疲憊的樣子,但前輩只說是因前日未休息好,車馬勞頓之故。爹!查案之事!」廖璨大掌拍在廖雲書肩上,稍用力壓了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侄兒心思單純,必是讓那姓朱的繞進去了,打探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當務之急,是要洗脫侄兒身上的嫌疑,雖說勞稷翻不出天,但寧家可不能坐視不理。有傳聞寧家與永昌郡王往來密切,咱們雖在邊陲之地,但朝廷上的麻煩……還是能避則避。」
「二弟說得在理,此事你去辦,若是有何不利的痕跡,記得清理乾淨。實在不行……」廖桀轉了轉手上的扳指,片刻後沉聲道,「現成的替死鬼也不是沒有。」
這個替死鬼說的自然是季玉朗,廖雲書聽懂了父親的意思,扭開二叔的壓制,蹭得站起來大聲反駁:「爹!不可以!朱前輩和季兄是兒子請到府上來的,更何況是那兩人作惡在先,即便是真的,兒子也以為季兄做得沒錯!」
「你還小,這次的事自有你二叔擔待,你就不必管了。」廖桀抬眼看著兒子,轉了指上的扳指站起身,「這幾日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別院習武,若是悶了就去陪你妹妹,沒我的吩咐不得出別院一步。」
「爹!…爹!」廖雲書想去追,卻被二叔從身後制住,連那件屋子都出不去。
而此刻城外西南方的一處山莊中,耿雲霆由僕從引著來到山莊一處僻靜的小院,那院中養著一池稀有的魚苗,夏日荷塘的風景尤為宜人。
還未到晚膳時分,天色只是微微暗淡了些,院中四處都打著燈籠,亮如白晝。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自遊廊盡頭的小亭中微微探出身去拋灑餌食,而他身邊一中年男人正托著那裝有餌食的瓷罐,一同往池中看。
「祖父,父親。」
待聽到耿雲霆的聲音,那中年人轉過身來應了一句,而那老者卻是頭也沒回,又捏了一把餌食到手心細細碾碎,拋了一些後才慢悠悠地開口。
「今日回來得似乎晚了些?」
「回祖父,孫兒與六弟返程途中在四方門的別院外偶遇了寧府和通鼎山莊的人。」
勞文越和寧丹鴻曝屍城外的事在崇陽內外鬧得沸沸揚揚,好歹也算是江湖世家,他們原也是得了消息的,只是耿老爺子懶得去管這晚輩的閒雜事。
「這事還牽扯到四方城了?」耿垣回頭捏了一把魚食,抬頭看了大兒子一眼。
耿青梧接過兒子的話向父親解釋了一句。
「聽說十幾個人都是一刀斃命,乾淨利落得很。勞稷和寧常飛自出事之後就一直在治喪,門都沒出。」
老爺子顯然對於這些事不是很有興趣,聽了兩句便擺了擺手,「可有什麼特殊之處?」
「問刀樓主朱懷璧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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