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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晚手忙脚乱，帮商曜颤巍巍地扣回了纽扣。
商曜倒也没动，任由她帮忙着。
辛晚刚将商曜的纽扣扣到最后一颗，头顶上便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你的脸很红。”含着戏谑的声音, “没见过吗？”
辛晚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懊恼地瞪着他：“谁说我没见过，我见过得可多了！”
商曜点了点头：“那肯定没有我身材好。”
“……”辛晚眉心一跳, 自动将商曜的这句话给忽略掉。
“你坐在那吧。”她迅速冷静，装着严肃的样子指着已经准备好的椅子说道。
商曜也不再说话, 走过去便坐下, 随意摆了一个动作问道：“这样可以吗？”
辛晚本来还准备指点一下动作的，却没想到商曜无论怎么坐着都像一幅画一样，她只得点点头：“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正式进入画画的时间, 休息室里恢复了安静。辛晚和商曜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沙沙声。
商曜的目光几乎是一直盯着辛晚看, 像是丝毫不厌倦一样。
辛晚画画时很难注意到周围，所以也没有感受到商曜的眼神。换了平常，她估计连笔都拿不稳了。
轮廓逐渐成形, 辛晚并不是第一次画画，可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专注。
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气呵成的，等另一个“商曜”出现在纸上，她才搁下了笔。
“好啦。”辛晚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因为很满意，此时脸上也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