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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室，葛立昂首挺步，似乎要去打仗一般。
看着隔离背影，龙潭一笑，一步跨出电梯。
甄菲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站立在一边，等待谢琳签字。
拿过最上层文件，打开审阅文件内容，谢琳问道。“甄菲，你跟我多久了？”
心里盘算时间，甄菲说道。“谢总，我毕业后就跟着你，已经有5年。”
放下手中笔，谢琳摘下眼镜，看向身旁的甄菲。
5年时间，多么漫长的时间。
甄菲被谢琳看的心里发毛，强忍着压力，甄菲直视谢琳的眼光。
“5年时间，没有想到你跟在我身后5年。”
“5年时间，我对你不能说太好，也不能说太差，至少我给你的工资，能够让你享受优渥的生活。”
“星城的房价很稳定，5年的涨幅不到5%，你的工资足够你买车买房，没有当代年轻人房贷车贷的压力。”
重新戴上眼镜，谢琳转动工作椅，正面面对甄菲。
人性不经测试，再一次验证这句话，谢琳感到心痛。
甄菲没有经过测试，或者说，在测试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甄菲已经被淘汰出局。
私自传出她的行踪是小事，传递葛立身体状况，这是谢琳不能原谅的大事。
人都会犯错，小错误可以犯，原则性的错误，碰都不能碰。
冷汗从甄菲额头留下，谢琳看着密集的汗珠，突然感觉很没有意思。
犯错的人，不能经受审判，审判者不需要开口，心里猜想和心理压力就能成为压垮自身的稻草。
“你去财务结了这个月工资，然后离开丰禾集团。”
甄菲心里一震，不需要语言的陈述，她明白谢琳知道她的作为。
当秘密被揭穿，甄菲没有她幻想的怅然若失，而是心里轻松，卸掉万斤大山一般。
谢琳继续审阅文件，但这和她已经没有关系。
谢琳在这个时候解雇她，也成全两人5年时间的相伴之情。
对着谢琳鞠躬，甄菲说都。“谢总，对不起，我是小人物，当有人找到我时，我无法拒绝。”
“我走了，请您自己保重。”
转身离开谢琳办公室，甄菲没有去收拾她的办公物品。
所有物品都是公司配发，也是为了服务谢琳而准备。
她私人的物品只有桌上的化妆镜，能够带走的也只有桌子上的化妆镜。
走向财务室，甄菲看着丰禾集团的办公区，心里满是不舍。
她犯了不可原谅的错， 不可能继续在丰禾集团待着。
事情来得比较快，她接受就可以。
在决定的那一刻，这个结果已经在路上，只是速度快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