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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也摘了面具。
露出了下面那張不怎麼好看，但是端正的臉。
愁容全部寫在臉上。
糾結的盯著沈慕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他還是沒忍住道：「咱們真的這樣待在這裡就可以了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沈慕之聳了聳肩，反問了一句，他說：「你們停手之後，那個鬼王有給你們繼續下命令嗎？」
初二沉默。
然後搖了搖頭。
他們的王上還真的是再也沒有聯絡過他們了。
沈慕之當即做出來了一個「你看我說的果然沒錯」的反應，揚了揚下巴，他繼續說道：「他不聯繫你們，是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些都對。他自己也清楚，所以根本不好意思聯繫你們。」
初二恍然大悟。
沈慕之則繼續道：「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這種王位之爭的事情，如果讓其他人參與，實在是他有些沒臉沒皮了。他覺得丟人，也知道現在就算是讓你們出手，你們也有了腦子，可以判斷。他哄騙不下去了，可不就當然不說話了嗎？」
沈慕之說的有理有據。
尤其是他現在那個淡定的樣子，更是讓人不得不信服他的那些言論。
雖然他自己心裡其實特別清楚，鬼王之所以沒有說話，完全是因為柳不離現在在跟他斗。他沒辦法分神出來給下面下達指令，所以現在也就只能沈慕之說什麼是什麼了。
而聽著他的這番說詞，初二不可抑制的發現，鬼王在他心裡的形象，似乎變得比之前低了很多。
當然，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特別高大的概念就是了。
初二還在猶猶豫豫的思考著這些問題，沈慕之倒是直白得很。看著初二的臉，他說：「說實話，你剛剛和陸無名打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其實是很強的啊。那我就有點不太理解，你這麼強，為什麼還那麼聽從那個鬼王的話呢？」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初二其實有點猶豫。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把實話告訴沈慕之。
不過思來想去，他們現在應該不算是敵人。那就算是朋友之間的閒聊，說上幾句應該也沒問題吧？
在心裡給自己得出了一個答案，初二也就對沈慕之開口說道：「會把他當成我們的王，是因為他比我強。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他既然強，那他就是王，不如他的那些人，就應該服從。」
沈慕之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初二的這種說法。
但是沉默了一下，他還是補充說道：「不過我覺得，忠誠是一回事，愚忠又是另一回事。」
初二完全不能理解。
沈慕之給他解釋：「你看啊，就算是他曾經真的比你們強，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你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他到底還是不是以前那麼強，你們能判斷嗎？」
這當然是不能的。
沈慕之看初二的反應，就猜到了他心裏面在想什麼。所以繼續說道：「除此之外，再說別的。自從他當上了鬼王之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讓你們跑在前面。不管你們能不能對付的那些敵人，他根本不考慮這個，直接讓你們去對付。你不覺得這就有點問題了嗎？他本人就像是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你們後面，賣命的事情都讓你們去做。可是賣了命之後還不給好處，這樣子的傢伙，你們還聽他的話，不就是愚忠了嗎？」
初二仍然是似懂非懂。
過了好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沈慕之的話，試探的問了一句，他說：「你的意思是，一個好的鬼王，會在我們做事之後，給我們獎勵是嗎？」
「這只是一方面，不是全部。」沈慕之點了點頭，他說：「比方說，如果陸無名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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