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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贪这种便宜，感觉有点不对。”
张敏忍住了冲动道：“放一下吧，到时候你要卖，我跟你去卖，价格比这多两千，三千也可能。”
“小敏真好。”
宋智玉伸手在她腰部下方位置打了一下。
张敏马上指着她鼻子道：“你这动作么，必然是看好孩子录像带了。”
宋智玉贵妃态：“你不看你怎么知道我动作性质？”
张敏道：“我那是工作需要，收缴了后，必然要对录像带进行危害程度鉴定。”
笑闹了一下就不讨论了。又不是说真的不会害臊。
宋智玉道：“敏敏，怎么想起来在这么冷门的荣湖饭店吃饭，价格贵，味道其实一般。”
张敏无奈道：“因为这是我妈她们单位，快倒闭了，都是吃饭，来照顾一下生意。”
宋智玉摸摸她的脸盘：“真有良心，好，多点些菜。”
宋智玉只知道她是公安世家，到没注意过张敏她妈是国营饮食公司的。
“这种单位，在更古老的几十年前是好差遣，但现在不行了。”
这时楼梯上有男声说话，明显又来人吃饭了。
有女声说道：
“风水轮流转，以前好日子过多了，现在工资发不出来。思维僵化，机制僵化，于改革开放中，找不到自己位置。”
“譬如在这城市里没几个外地人，但凡有的，多是港台或是珠三角过来的老板，人家集中在名流和渔村。”
“而本地上点台面的，喜欢在茶花。”
“中层些的买菜回家做一桌，喝两口。”
“底层的，大大小小的单位都有食堂，对付几口拉倒。”
“乡下进城打小工的呢，基本都是老板包吃包住。”
“所以我没想通，这饭店的定位在哪。它到底打算做谁的生意？”
议论中，只见一男一女走了上来。
女人显得很豪，之前宋智玉透过窗口看到是从一辆虎头奔驾驶位下来的。
人也很漂亮。
男的年纪稍小，二十六七的样子，穿着西服。显得年轻英俊。
会抠细节的宋智玉看得出来，这种男生的英俊其实叫精致，属于从小家里条件好，教育好，注重打扮才会形成的细节。并且肌肉像是练的很好，有种西装暴徒的那种“野味”。
看清楚女人后张敏有点印象，是在大户室里见过的殷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