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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看着张子文。
“……”
张子文暗暗好笑，凭着+30年的认知经验值，一路信口胡说下来，竟获得了她的苟同？
宋少芬看看腕表道：“你今天说的东西太过于震撼，但逻辑推演过程竟又是出奇的合理。”
“现在我也不敢继续问你什么了，多了消化不掉。一下我还有点事，今天我们就先到这里。对了，我有事怎么找你？”
她起身又看着腕表。
张子文耸耸肩道：“我就只是个中二，除了家里有个座机外，你只能来学校找我。”
“你不会买个传呼机啊？也才几千块而已……”
说不下去，她也有些尴尬了。
这尼玛好像有句是“吃不起饭那为啥不吃肉呢”。现在工人中位数的工资也就三百块。传呼机还真是奢侈品了。
于是离开时，宋少芬又道：“有空来营业部找我吧，我送你个传呼机，当做这次的‘咨询费’用。”
“咨询费？”
哪晓得瞎掰一番竟蒙混到了工人一年工资的咨询费。
宋少芬道：“何阳你知道的对吧？就是那个点子大王。”
这人张子文倒是略有耳闻，在这年景名气很大，靠给人出主意然后收“点子费”。
所谓点子呢，有些倒也非常有灵气。
当然用后世眼光看就是营销。大抵是拥有几个绝妙的点子后，在全国加以炒作宣传，然后从民间到政府，都非常信奉他的点子。
此后当然就是套路，无一例外的需要开启“巡回演讲”模式，一次讲课费至少几万进账。
93年啊，相当于讲一次课一套房。
当然这家伙来后来被抓了。
“我听过这人。”张子文点头。
宋少芬微微一笑：“其实我觉得你讲的东西，比他有趣，嗯，所以一个传呼机换你今晚观点，我觉得是我赚了。你就安心来拿传呼机吧。”
……
晚间回去后，先把逗逼老爸拉扯下楼来。
“怎么了，你班主任又找我了？”
在院子里，老爸甩开手道：“哎呀你不要拉拉扯扯的，赶紧说，我这看着电视呢。”
张子文就提声道：“好吧，你出轨被我抓了……”
卧槽！
老爸赶紧捂着他嘴，贼贼的样子左右看。
张子文挣脱，又道：“我决定大义灭亲，举报你哇……”
就此被一个暴栗打了捂着后脑勺。
张子文只得低声道：“爸，收手吧，趁现在一切不晚，这年代基本没人守规矩，我本身是讲义气的人，不喜欢告密，所以不举报了。只要你把股票账户交给我管，写份深刻检查，保证以后维护好家庭环境。我就放过你这次。”
老爸哭笑不得：“感情你是为了要我账户啊？”
“还有深刻的检查。”张子文道。
老爸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想不到慈祥的父亲，最终会栽在老奸巨猾的儿子手里？
想当初的隋唐演义，李世民决战玄武门等英豪情节，还是慈祥父亲，手把手说给懵懂的小毛头听的呢。
想那时的小毛头，好萌好可爱的一小家伙。
但这一转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