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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神佛保护,刀枪不入;楚王军士自称“爷儿”,所到之处,荧烧宜府、城市、庙字、地主富豪之家,宣称要保护“执耒之夫”与“渔樵之人”的安全,处决官吏、儒生、僧道、巫医、卜祝及有仇隙者等六类人,谓之“行法”,还诏称大定的“国典”为邪法,称劫财是为了要平均财富,要求信徒和叛军生病不准服药,去世不准服丧,每日以“拜爷”(敬拜钟相)为最重要的事;永乐大军几乎没有弓箭、盔甲,只以鬼神那些隐秘难测的事互相煽动,烧房舍,掠夺金帛子女,诱逼良民加入军队凡是被抓住的官吏,都要被割肉断肢,取其肺肠,或者熬成膏油,乱箭穿身,用各种办法折磨他们,讨还血债。
是不是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些事貌似与冯过无关,但却是有关的。谁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个先来呢?话说方腊便挺让人觉得意外的。
圣公登高一呼,兰溪灵山的朱言、吴邦,剡县的仇道人,仙居的吕师囊,方岩山的陈十四,苏州的石生,归安的陆行儿都率众响应“起义”,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搅的大定这潭死水浑浊不堪。
府学里的学生私底下论及此事,观点并不一致。
徐元杰说:“方腊、钟相,虽皆亡命之徒,而非贪官污吏之有以激之,则必不能为叛逆之举。就令潜图不轨,而附和无人,亦宁能孑身起事?盖自来盗贼蜂起,未有不从官吏所致,苛征横敛,民不聊生,则往往铤而走险,啸聚成群,大则揭竿,小则越货,方腊、钟相,其已事也。”
刘几亦道:“夫天生烝民,树之司牧,本以养民也;乃暴虐如是!天人之心,能无愠乎?且声色、狗马、土木、祷祠、甲兵、花石靡费之外,岁赂西北二虏银绢以百万计,皆吾东南赤子膏血也。二虏得此,益轻中国,岁岁侵扰不已。”
沈致信则说:“乱贼方腊,抢男女千人,关空屋中冻饿,招人来赎。又有程淑清女,在城人,方腊来寇,举家逃避,女年十七,父母虑其不免,谓之曰:傥兵逼尔奈何?女曰:当以死拒之!明日散走东塘山中。女适遇贼,贼初以好言诱之,继胁以刃,女曰:吾知有官府,不知有贼!贼先断其发。女唾骂。贼知不可屈。杀之,糜其尸。”
沈开恒附和堂叔之言:“叛军短短二月,凡破六州、五十二县,戕平民二百万。所掠妇女,自贼洞逃出,裸而缢于林中者,相望百馀里。何其残暴也。”
在冯过看来,义军不义军的暂且不说,但这动静委实够大,令一干粉饰太平的人再无法隐瞒不报。发运使陈亨伯请求朝廷调禁兵及鼎、澧两州的枪牌手兼程赶往镇压,防止义军势力扩大。崇宁皇帝这才知道前线战局不利,十分惊慌,赶紧派童贯、谭稹为宣抚制置使,率禁军及秦、晋二地蕃、汉兵共十五万前往东南,并命童贯拟写诏书废除为搜集奇花异石而剥削百姓的应奉局。
崇宁四年正月,方腊部将方七佛率六万人攻打秀州,统军王子武据城固守。不久,官军到来,合兵一处攻打义军,杀义军九千人,筑起五座高台,义军退守杭州。二月,童贯、谭稹的前锋到达清河堰,官军水陆并进,方腊又放火烧官舍、府库、民宅,并趁夜逃离杭州。大将刘延庆、王禀、王涣、杨惟忠、辛兴忠相继率兵赶来,收复了所有被义军占领的城池。
数月前圣公曾发豪言:“我但划江而守,轻徭薄赋……十年之间,终当混一矣!”
呵呵,自信过度就成笑话了。
但虽然说是兵败如山倒,在朝廷大军的围追堵截之下,“义军”溃散奔窜,原本松弛散漫的组织愈发不成建制,丢掉“兵器”摘去头巾回家伺候田地的“义兵”不计其数,三十余万大军仅剩不到一半。
提一下哈,“义军”以头巾区别等级,头扎红巾等各色头巾作为标志,至于头戴绿头巾的……不提也罢,“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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