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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丰点点头，认真道：“我父亲叫我来，给月笙姐帮帮忙，打打下手的。”
白月笙：“？”
打下手？
不是把钱庄给了他们么。
白子丰似看出了她的疑虑，答道：“钱庄由三位姐姐打理，父亲看月笙姐辛苦，便让我来帮帮姐姐。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白月笙：“......”
白月笙默了默，招呼白子丰往里边走：“那跟我来吧。”
白子丰道好，跟在白月笙身后。
商会大厅的前台小姐已到，见着白月笙，站直了身子点头道：“白小姐来了。”
白月笙回礼，招呼白子丰往楼上走。
白子丰看见前台小姐对白月笙这么礼貌，他偷偷翻了个白眼。
刚才白子丰来的时候。
他走向前台，礼貌的问：“你好，请问管账房的白小姐可有来到？”
前台小姐瞧都没瞧他一眼，小声嘟囔道：“白小姐哪能来那么早啊。”
白子丰又问：“那请问白小姐几时能来到？”
话刚问出口，前台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您好，白氏商会。”前台小姐的声音一秒变好听。
然后便是一句一句的礼貌问候与回答电话那头的人。
白子丰虽然有些不耐烦，也不得不等着前台小姐讲完电话。
等了一会儿，前台小姐挂断电话，抬眸瞧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您若是着急，可以去门口看看。”
所以白子丰才出现在门口。
这前台小姐，看人下菜碟。
明明刚才还对他爱答不理。
想着想着，白月笙便带他来到了一间小型会客室。
白月笙招呼他坐下，说：“你先在这等会儿，会有人安排你的。”
白子丰刚坐了下来，一听白月笙话里的意思。
这是有意把他支到别的地方做工。
他来商会，就是想观察白月笙的动向。
如果去了其他地方，可怎么观察她。
白子丰又起了身，说：“月笙姐，我来是想帮你的。”
白月笙微愣了愣，看了他一眼，眸色陡然变了变，又缓和下来：“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不会有人怠慢了你。”
她的微表情变化极快，白子丰未发觉到。
白子丰闻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白月笙走出会客室，把门带上。
心想着，合着白景寅把自己儿子派过来当眼线。
还想安插在她身边，还尤其显眼。
想窥探她的动机一目了然。
白月笙笑了下，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直奔五楼账房。
忙活了半个上午，刚解决手头急事。
又听秘书来报，胡三爷来了。
白月笙对秘书道：“长房家的少爷在小会客室里等我，你说我有事在身，随便打发他做个什么闲职就是了。”
秘书道好。
白月笙往胡三爷的会客室走。
秘书来到小会客室，白子丰还以为是白月笙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一看不是白月笙，一下子脸色微变，又坐了下来。
秘书客气道：“小白少爷，白小姐有事在身，我是她的秘书。白小姐招呼我给小白少爷安排些事先做着，如若不满意，可随时找白小姐商量着。”
白子丰不悦，声音都沉了下来：“你来敷衍我的么？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月笙姐。”
秘书有些尴尬，觉得白子丰不可理喻。
秘书撇撇嘴，说了句“好吧”轻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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